了一杯,表情十分平静,她说:是曾经的老板喜欢喝茶。
你这老板是个会过日子的。太婆总结。
陈羡笑笑,没说话。
这阿婆养了一只沙皮狗,体重严重超标,眼皮层层叠叠地挤在一起,身子一扭一扭地像一截猪大肠。
沙皮狗来串过门,陈羡好心给它喂过一次热狗。
她们两人正说着话,这狗嘴里不知道叼着什么东西摇摇摆摆地走过来,然后笨拙地跨过门槛。
一阵冲天的臭味袭击陈羡的鼻息。
这沙皮狗不知道从哪儿叼了一只硕大的尸体都已经腐烂得差不多了的死耗子进来,那味道,着实难闻。
至此,阿婆才恍然地点头,看着陈羡说:我就是闻见这东西才叫师傅来撬你的门的。
后来陈羡将拿东西弄出去扔了。
阿婆看着她,有些好奇,又有些惋惜,我看你这姑娘还年轻得很,怎么就选择到这里来了呢?跟我那不争气的孙子一样。
陈羡则有些尴尬,她说:这里有什么不好吗?
阿婆道:这里好是好,但这地方会将年轻人的激情跟骨气一点一点地吞噬掉的。
这样的日子。陈羡目前是十分满足的。
曾经的她多有激情啊。
大学时期,她省吃俭用,她努力学习,各种奖学金补助金都要拿到手里,周末还要出去做兼职,每日每夜地看书,最后得到学院保研的名额。
她当时觉得自己这样的生活是充实而自在的。
直到后来她遇到了凉纾。
那个想来我行我素的女孩,她抽烟,她甚至还在外面跟人打架,基本不去上课,即使老师会点名。
而几人就算同住一个屋檐,陈羡也很少跟凉纾碰面。
她是三好学生,生活习惯良好,晚上十点准时上床睡觉的她是不可能遇到半夜两三点才回宿舍的凉纾的。
独来独往的凉纾,在班上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
有交集是在大二那一年。
陈羡要提前修大三的学分,便破例向辅导员申请拿到了宿舍楼的门襟钥匙,她每天晚上在自习室学习到一点,然后再花上半个小时的时间走回宿舍。
那一周,陈羡几乎天天都遇到凉纾。
后来长达一学期的时间,两人不曾讲话,陈羡却就这么给凉纾开了整整的大半学期的宿舍大门。
那是在光线灰暗的宿舍楼门口,凉纾穿着朋克风的皮衣跟紧身牛仔裤站在路灯底下。
有飞蛾在她的头顶绕来绕去。
陈羡跟往常一样,沉默地往大门走,照例放慢脚步等凉纾跟上来。
但这次,她还没有走到门口,身后传来凉纾的声音:陈羡,你每天晚上一两点才睡觉,白天还要上课,不累吗?
陈羡没有纠结凉纾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
她身子一顿,转过身看着凉纾,挑眉问道:那你每天都一两点才回来,不累吗?
等凉纾从明亮的光线下走出来,整个人置身在朦胧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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