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凉纾身子往后靠。
她冷哼声,那是第一次见他,因为你弟弟的身家背景因为你们位高权重,所以赎个人花了我足足二十万,但同样身为当事人的他,却什么事没有,还要让里面的人对他万般呵护……
凉纾冲景遇摊手,又耸了耸肩膀,你瞧,多讽刺。
虽然季沉没仔细跟他说,但这下,景遇大概能够将事情给串联起来。
他逼近凉纾,语气有些无理取闹甚至不近人情,这些都是客观因素,他什么都不知道,也跟他没关系,你这种女人的手段多着呢,既然都已经直白地拒绝了,那就不要给他一点希望。
我给他什么希望了?凉纾好笑。
他知道你名字,你们这种人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可看的太多了。
我欲擒故纵谁,也不会是他。凉纾不屑。
景遇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身冷嗤,在这半嘈杂的环境里却清晰可闻,他说,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你这美丽得如同罂粟的皮囊下面有如此不堪的一面呢?
见女人皱起眉,景遇继续徐徐道,觉得我在冤枉你?混迹这个地方,靠青春吃饭,还欠下那么多债务……
景遇再度不屑,你说你不钓凯子,谁信?
凉纾攥紧的拳头就没松过,原来有些人真的能如此恶劣。
她此刻,真是觉得自己无辜极了。
吊不吊跟您有关系?您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需要在我们这种人面前找存在感显示自己很优越?不就是一把伞,还你们就是了。
景遇抬手拒绝了,扔了作罢。
至此,凉纾也懒得跟他费神,看了眼手机,觉着她休息时间够了,于是说,麻烦您放一万个心,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我对你弟弟没有一点兴趣,你让他想开点儿,保持身心愉悦。
然后她拢紧衣服。扬长而去了。
景遇瞧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人群中,眉心的褶皱逐渐加深。
……
顾寒生听从医生的建议,将苏言转到医院去。
但苏言现在情况不稳定,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动。
邻省回来这几日,顾寒生一面忙于公事,一面因为苏言,可谓是焦头烂额。
凉纾却在这天接到了季沉的电话。
季沉说,顾寒生约凉纾在某某酒店的某房间见面。
凉纾不疑有他,按时赴约了。
只是没想到,门后等待她的,会是两个艰难的选择。
约她见面的不是顾寒生,而是季沉。
采光极好的酒店房间,今天难得出了点儿太阳,有一大半都穿过透明的落地窗洒在房间地毯上。
季沉就站在沙发前,像是已经等了她好久一样。
凉纾抿着唇,走了过去。
季特助,顾寒生呢?
季沉看着她,是我约的您。
嗯哼。
季沉将东西放在矮几上,看了她一眼,才说,这里是一张机票和一张支票。
然后呢?凉纾看清了那张机票,目的地是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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