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位置给占了,此刻他就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然后顺便享受自己的一切权利,将利益最大化,力求不亏待自己。
就譬如这从办公室,辗转绵延到车上的吻。
足够漫长,也足够……令人心悸。
凉纾揪着他的衣服,被他弄得没什么力气了,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等他将她放回座位上,凉纾却倏然抱紧了他的脖子。
怎么?
这倒是有点儿投怀送抱的意思。
她在顾寒生看不到的地方扁扁嘴,等着那阵从腰眼处突如其来的钝痛缓过去,腰疼。
顾寒生低头仔细地将安全带给她系上,嘴角勾勒出笑,亲两下就腰疼?那你预备着今晚之后别从床上爬下来了。
顾先生也没厉害到这个程度,上回那么不会疼惜人,到最后我不还是挺好的,可见你讲的话有夸大的嫌疑。
挺好的这三个字,属于凉纾自己夸大了。
事实上,那天早上她从酒店离开之后状态挺不好的,浑身都不爽快,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疼,像是被卡车碾过,然后整个人又重组。
是极其难受的。
但她这么说,只能愉悦愉悦自己,在顾寒生面前,讨不着半点儿好。
凉纾见他脸色有些不悦,倒是率先服了软,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去吧,我为了救你的小情人丢了那么多血,天天都觉得难受着呢。
现在觉得委屈了?
她看着昏暗光线下的男人,立马笑着摇摇头,自己选的路,当然不能够委屈。
那就好,男人眉梢眼角掠过淡淡的冷意,嗓音低沉,我不仅要抽血,还要扒皮抽筋,吃肉啃骨。
……
这话不像是顾寒生能讲出来的,凉纾识相地闭了嘴。
路上。
凉纾问他,我听佣人说你把阿云送走了,是因为我吗?
顾寒生回,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男人视线平视前方,没什么反应,立体的五官在头顶一闪而过的路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莫测,要咬人的狗,留着也没用。
听她们说,它跟着你很久了。
他侧头睨了她一眼,所以要把它接回来么?
凉纾耸耸肩,知道是自己自讨没趣了,那还是算了吧。
……
凉纾洗完澡出来,没在卧室见到顾寒生。便先上了床。
看了会儿手机就有困意了。
瞅了眼时间,十点半,这个时候睡觉正合适。
于是只给顾寒生留个壁灯。
自己也很识相地只占了这张大床的三分之一。
零号公馆客厅。
曲桉只觉得拿在手中这两千块沉的很,她忙地将手中的钱递给顾寒生,先生,这钱我怎么能要,您平常从来没亏待过我们,这钱我可万万不能要。
男人扫了眼她放在矮几上的现金,脸上难得有了点儿笑,太太说借了你这钱,要还么?
这话问的曲桉一怔,过了会儿才低头,太太说,要还的。
嗯,这就行了。
顾寒生不缺这两千块,但是凉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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