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绸的偌大台子上跳了一场迎向天空的舞,绸缎顺滑,她看着台下,在纵跃的时候歪了步,又在即将摔到时放软了身子,下一秒,舞出了一个完美惊艳的埃沙贝。
凉纾静静地看着,和台上那人目光对视上,对方对她坚定地笑了笑。
后来凉纾才听人说起,那一出演的不是什么戏折子,而是一曲水袖芭蕾。
此刻。
顾寒生见她一脸茫然,无奈地勾唇,手掌握了她的右手,没有任何犹豫,干脆利落地将一株原本长得很高叶子又整齐的竹枝剪掉。
女人手指一抖,有些讶异,这根长得好好的,怎么……
仔细看看,是不是每一株都长得很好?
她仔细看了看,的确,这一盆枝繁叶茂,单看下来,每一棵的长势都非常好。
顾寒生笑了笑,又重新指了靠近中间的某一株,凉纾抿了唇,手起刀落,把它解决了。
男人这才说,盆栽植株讲究的是整体造型,第一株是这一盆里长得最好的,但是太高,太招摇;第二株很好判定,根部都腐烂了,属于病枝,要淘汰掉。
凉纾将剪刀搁在一边,抿了唇,你这样说,意思就是不让它有自己的个性发展,每一株最好都长得差不多才好,这样才能迎合你们这些资本家的喜好。
有人骤然生了气,顾寒生将她左手指握着在手中,捏了捏,为了规范,这样能想通么?
顾寒生只轻轻捏了下,却惹来凉纾低声惊叫一声,……疼。
娇气。他才用多大的力。
闻言,凉纾这才将自己的左手手指递出来,她饱满的食指尖赫然有一道小小的伤口,男人拧了眉,怎么弄的?
她将自己的手抽回去,背在身后,昨晚切菜切的。
也怪她不熟练,凉纾不会做饭做菜,梅姨妈也从不让她做饭,这方面,她确实被梅姨妈养的娇气。
过了一晚上没处理伤口,伤口有些开缝,周围的皮肤红红的。
顾寒生要去拿创可贴,被凉纾阻止,都快好了。不用这么麻烦。
拗不过她,这事儿作罢。
后半程,凉纾只盯着他看,他说她就听,他剪她就看着,偶尔他兴致来了,也将剪刀给她让她自己发挥。
但结果,挺一般。
也不知道在花房磨蹭了多久,直到曲桉过来提醒他们,先生,已经十点半了。
顾寒生这才恍然,拿过一旁的帕子递给凉纾,自己也开始善后擦手。
等都收拾好,他顺势牵了凉纾的右手放在往外头走,一边说,去楼上收拾一下,等会儿我们要出门。
出门?
这让凉纾有些意外,她问,我们去哪儿?
等会儿就知道了。
路过长廊时,顾寒生还算心细眼尖,看到了地上的刺,当即眉头就皱紧了,一路带着凉纾走到这边大厅。
齐真这时恰好捧着一大捧鲜花从前头路过,顾寒生将她叫住。
先生,她看了凉纾一眼,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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