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昼短夜长的季节,冬日的朝阳尚未升起,窗外厚重的黑透过窗帘,夜色像雾般弥漫在房间里。
州围在一场长达十二个小时的睡眠中醒来,像一只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重新蓄满了电,如获新生,手脚不那么沉了,脑袋那么不晕了,活动利索了,神志清醒了,就是好像有点充电过度,她的眼睛都睡肿了,胀痛的异样感在睁眼闭眼之间很强烈。
身旁空空如也,无论是撒在后颈的呼吸,还是脊背紧贴的胸膛,亦或横在身前的腕臂,全随着那场高烧一起消失。
拉开床帘,州围在夜视中不难看出沙发上睡着个人,黑布隆冬的也看不清是谁。
梦醒了,就该好好在真实的世界中生活。
上天已经给了她这额外的两天。
她用不着仔细辨认,更不做毫无意义的假设抱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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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你看,所以我说和粉丝保持距离没错吧,她再管下去,我都快喊她妈了。”等护士走掉,州围无可奈何地拿另一只手的食指敲敲埋着针的皮肤,摸到皮肤下凸起的针头,敲击带来的轻微痛觉在可接受范围之内,疼痛之外,还有一点不知名的快感。
听州围提到妈,帅帅犹豫着开口:“阿姨昨天和今天都给我打电话了,问我你的情况,她挺担心你的。”
州围的反应完全在帅帅意料之中:“跟她说我没事了吗?”
“说了。”
“噢,那就好。”州围显然没什么心情为亲情触动,漫不经心地应完就没了下文。
帅帅又犹豫一会,看州围脸上没有不高兴的端倪才接着说了下去:“她还问我你今年过年那会有没有通告,我说还不知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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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州围还是懂的见好就收的,乖巧喊了声“陆哥”。
伸手不打笑脸人,陆奇故作冷漠,隔了三秒才不情不愿地应了,板着脸看她一会,还是没忍住问:“现在好点没有?退烧了没有?”
“护士说还高03度。”帅帅代答。
“哦,退了就好。”陆奇也自动做了四舍五入的算术,他瘫坐到床边,半躺着后背靠上床尾的护栏,一把浑身酸痛的老骨头得到放松,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接着切入正题,“我来的路上接到知更的电话,问我说这次排座位可不可以把你和林纵横排在一起。”
帅帅曾概括,如果说州围在知更那的待遇是亲娘养的,那么在扬瓣那里就是狗娘养的。州围跟一个扬瓣影后杠了这么多年,知更影后却是手到擒来一次到手,多年来知更对州围的喜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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