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她是谁。”
这话半真半假,当年他在平康坊有不少相好,但身后那小娘不一样,姿容卓绝,哪怕惊鸿一瞥,今生都不会忘记。
但是,为了在新友面前维持住自己的格调,王子安只能说得夸张一点。
“她就是郑都知,你醉酒之后,她还哀叹自己福薄,无缘跟大唐奇才谈论诗词之道呢。”
经过短暂的相处,两人早已熟络起来,薛牧当然知道这家伙在故意卖弄。
一念及此,他先拍了拍王勃的肩膀,转而揶揄道:“问题不大,刚才你们两个不是面谈了几句吗,郑都知也算如愿以偿了。”
王勃动作一僵,楞在原地,半天憋了一句:“二郎,你怎么不早说,真是害苦我了!”
“理念之争,岂能诗作儿戏?这可是子安兄醉酒时,亲口所说的,酒后吐真言啊。”
此刻,薛牧感觉自己被先贤大儒附体,恨不得化身孔夫子,教化一下这个喝大酒、逛花楼的家伙。
“两位在说什么?”薛牧身后,衣衫轻薄的小娘子柔声道。
堂堂花魁,矜持一点不好吗,非要跟着,难道偷听到什么了……
子安兄,你这家伙也是,不知道低调做人的道理吗,难怪高中语文书里总结:王勃英年早逝、怀才不遇。
如此性格,活该扑街!
在心中吐槽了几句,薛牧转过身来,镇定地说道:“郑娘子,莫非你还想跟子安兄谈论国事?要知道,这里可是武侯铺,鹰犬甚多,恐怕不太合适。”
他可不想让花魁娘子牵扯到凶案之中,先不提她会不会泄露消息,能否起到作用,才是关键。
河东薛氏不缺人脉,必要时能从官府那边弄来内部情报,可以看作硬实力,而王子安与曹轩二人,能出谋划策,只要中途不出意外,调查下去,应该能有所收获。
总而言之,事关重要,薛牧不想增添风险。
就在此时,郑娘子抬起妩媚多情的俏脸,柔声道:
“阿奴应丹娘之邀,来此暂住几天,为富乐园多招揽些生意,没想到却发生了这种事,若不能查清真相,心中难安。”
她状似正常的话,让薛牧心生警惕,一个花魁而已,竟然会关心一个素未谋面的恩客,不,或许死者都不是来富乐园吃花酒的人,可能是偶然经过时被杀害,亦或者被抛尸于此,再者,长安城水渠相互勾连,不能排除暗流将尸体冲来的可能。
“当时,两位谈兴正浓,奴奴本想过来打声招呼,却不小心听见小郎君说到什么邪祟、玉石……”
不等她说完,站在一旁的王勃突然开口,他压低声音,说道:
“郑都知,你醉了,子不语怪力乱神,有些话可不能妄言。”
好!
不愧是子安兄,满心惦记的美人就在眼前,却能做到心如止水,跟我在行令时遇到的那群舔狗相比,真可谓云泥之别啊。
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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