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邈惊疑不定,脑袋糊涂了起来,难道在北方呆久了,不知道京城竟然流行起来好南风的风气,连皇帝都不能幸免?
另一边,许怀清与戚费只浅浅谈了谈盘踞边境的匈奴一事,这事急不来,需要好好商议,反倒这次主要是安抚一下戚老将军,他这一来,边城的兵权必定会移交在自己手上,反倒对戚费不美了。
无论如何,让戎马了半辈子的老将军寒了心这事他做不来也不屑于做。
相谈过后,意气风发的戚费带着昏昏噩噩的戚邈出了皇帐。
戚费捋着胡须面露慈祥小声道:“没想到咱这陛下是个极有成算的人,御驾亲征也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你爷爷我收拾收拾兵符,这缠死人的匈奴就不用我管了。”
戚邈愕然反应过来:“怎么会,祖父是守边大将军,实打实的军功,陛下怎么也不会不用您吧。”
戚费嘶了一声,对戚邈道:“呆子,圣上正是任用年轻人的时候,我一个头发花白的人还凑什么热闹,你该考虑的是怎么从一众小将中脱颖而出。这次我瞧着陛下带来的人都是实打实准备来立军功的,可不是过家家,这里头可关系着武将官员的更迭。”
戚邈肃了脸,不由上心起来,他祖父人脉广,不是他能比的,得来的消息自然也有他的道理。
“孙儿明白。”
眼下已经不是他来看看这陛下值不值得效忠,而是他能不能为陛下所用,改变就是在这一瞬之间。
戚邈摸了摸自己的白净面皮,心下一慌,见祖父走远连忙跟上。若是陛下好南风,为了防止火烧到他身上,他是不是得动些歪心思,投其所好挑选些俊俏的小哥?
再说皇帐内,许怀清在戚费两祖孙走后,处理了些事物,宋燕也就醒了,在一帘子之隔内开始悉悉索索换衣服,听在许怀清耳朵内脸颊不禁泛起红意,但心里却是踏实的。
有宋燕在,似乎哪里都能让人心安。
宋燕走过来捧住许怀清的脸亲了亲,只轻轻一点,浅尝辄止,然后两人这才简单去用早膳。
这里的膳食自然比不上宫里的,但带来的御厨已经竭尽所能用有限的食材做出最好的美味了,也还不错,别有一番北疆的风味,想来是厨子之间交流过了。
用过饭后,时辰已经不早了,许怀清吩咐大军开拔,准备进边城。当然十万大军边城是决计容不下的,所以最后安营扎寨只能是最前线,也是边城极近极近的地方。
而且那周围是一大片军营,数年来驻守边疆的士兵都在那处,都差不多形成了一个圈子,边城只是意义上的,有大军守着战火等闲不会波及,算是大军的后勤。
戚费跟在许怀清身后,嘴巴张了又张,终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道:“陛下,城内臣已经收拾出来了一座府邸,烦请陛下移驾。”
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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