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
时芋深吸一口气,总算冷静了不少。
她只敢悄悄看他一眼,然后微微垂着头说:“我的方案可能需要不少钱。”
听了她的话,他眼里没什么波动,淡淡地开口:“钱不是问题。”
时芋一下就抬起头,愣愣地望着他。
有钱人沈同学连具体多少钱都不问一下,真有钱。
她迟疑着,不知从何开口。
就在这时,时芋忽然想起陈丹说的豪门八卦。
她问:“沈同学,你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问完之后又觉得有些冒昧,她张了张嘴正要解释。
沈遂漆黑的眼眸微微一动,似乎在思考或回忆。
她识趣地没有打断他。
一分钟后,他目光坦诚地看着她,回答:“主要是跨国投资,或多或少会涉及汽车、电子科技、生物、制药、能源、粮食、国际运输、运动器材和服饰,全部都在海外市场。国内只开设了两三家电子科技公司,主要做对外贸易。”
时芋听得大脑一片空白。
这些词关系着一个人生活的方方面面,而沈遂家都有涉及。
她的脑海里瞬间跳出一个词——
垄断。
而且这里面的很多产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立的,改革开放才几年?
总觉得沈遂家的规模和模式都和国内的不一样。
联想到运动器材和服饰,时芋试探地问:“那个盛锐国际和你们家有关系么?”
沈遂嗯了一声,轻描淡写地:“我家的。”
一时间,时芋震惊得说不出来话。
沈遂见她没说话,怕她胡思乱想,反倒多心地补了一句:“我上面还有哥哥姐姐,不用我继承家产。”
时芋听着这话,只觉得逻辑特别奇怪。
好不容易理清他话里的意思,她心乱如麻,脸上更烫。
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她干脆装聋作哑,假装没听见这句话。
抄手店里依旧没有新的客人,两人之间弥漫着沉默。
时芋没话找话,随口问:“你们家怎么会这么有钱?”
沈遂的眉目微微松动,回答:“袁世凯称帝的前一年,部分人已经听到了风声。我太爷爷刚好知道这个消息,于是效仿张良请人去暗杀袁世凯。暗杀失败后,我太爷爷为了避难,举家坐商船逃往欧洲。”
“后来香港回归,我家的主要成员加入了中国香港籍。”
猝不及防听到这样一段曲折的家史,时芋心算了一下时间。
袁世凯称帝的前一年是1915年,到现在已经100多年了。
怪不得树大根深,体量如此庞大却可以成为影子家族。
如果不是沈遂的脸太冷淡太俊美,换任何一个人来说这话,时芋只会认为对方在吹牛。
现在好了,她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沈遂习惯性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说:“差不多了,该走了。”
时芋点点头,心不在焉地跟他出了抄手店。
上午九点半,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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