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怎么认真?”
“你认为的认真。”
绕来绕去,就是不说明白。
两人走上天桥。乔眠走得慢,悠悠慢行十来分钟,她和何长洲来到天桥的中间地段。这个位置的观看角度极佳,前后是辽阔的人工湖,左右两边是耸立的高楼大厦,以及绿化树林。
更重要的,乔眠此时就站在他身边。
有人一同看风景,这本就是一件极美的事。
耳旁传来乔眠压得低低的声音,只听她一字一句,缓缓地道来:“我认为的认真,就是复婚,然后好好生活。”
她率先提出复婚的事情,听得何长洲心颤颤然。他做了这么多,为的就是这一天。
那时他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嘴糟糕的情境无非就是两人各走一边,从此老死不相外来。然而他心怀侥幸,两人不至于走到这么绝望的困境。
他在赌。
后来乔眠几次低头,现在她主动提出复婚。一切都在告诉他,他赢了。
他清清嗓子:“你真是这么想的?”
乔眠点点头:“是。”
何长洲笑了。
太阳缓缓升起,晨曦光亮冲破厚重云层,于裂隙中穿透而出。
他眉目疏朗,神情舒畅,身影清越:“也不是不行。”
乔眠松了口气。
只听何长洲又道:“不过我有个要求。”
错在自己,他提什么要求都很合理。乔眠没意见,果断答应:“什么要求。”
何长洲低头看她,笑得很平和。他语速缓慢:“这次换你追我,追成功了,我们再说复婚的事。”
她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回答,乔眠呆愣住,继而脸上一片热,小声问:“怎么才算成功?”
何长洲压住心里的雀跃,神情自然,掩嘴咳嗽几声,说:“我心甘情愿跟你去民政局。”
“你现在不愿意?”
何长洲一时噎住,半晌他别过头:“你当初签字签得那么痛快,我不能有意见?”
说到离婚的事,乔眠越想越不对:“你早猜到我会同意离婚?”
又说回之前的事,何长洲脸色一沉,没了刚才的和悦清朗。沉吟片刻才道:“我为自己伸张主权。”
乔眠笑了,发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弥补这个错误。
“我不大会追人。”她倒也诚实,坦坦荡荡地承认自己的不足。
在何长洲面前,她一向是透明的,也没什么好隐瞒。
“乔眠,你这意思,是要我教你怎么追人?”
那倒也不是,乔眠踩着悬崖的边缘:“如果你要教我,也不是不行。”
这话气得何长洲丢下她一人,往来时路返回。
他走得快,没一会两人拉开一大段距离。相较于何长洲的急速,乔眠倒走得不慌不忙,好似刚才惹何长洲不悦的人不是她。
走在前面的何长洲深觉不对,余光往后偷觑,没人;竖起耳朵细细听,也没有脚步声。
说得不对?追人还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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