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祥云和仙鹤,从前也绑过她的手。
越春根本不犹豫,将他手牢牢缠了几圈,绑在床柱上。
筠心皱眉:“别用这个。”他怕自己到时候收不住力给弄坏了。
越春不理他,哼哼唧唧,“那你就乖乖别动。”
涨紫的器物又被她重新滑吞,感官都聚集在一处,他再没空管旁的。
细肉一点点舔舐包裹,直至完全吞进去的时刻,筠心才捡起屏住许久的呼吸。
媚肉自顾咂吮,而他动弹不得,这个认知让他既焦急又兴奋——这简直和人间掌权者爱琢磨的各式刑罚异曲同工。
他顾忌着缠着手腕的细细的发带,被迫感受她的吞吐,肌肉都紧得发颤,还无处可发力。
今夜似乎格外长久,阖紧的门窗不透进来外面的任何一丝声音,自然也漏不出任何一缕。
越春腿肉累得颤抖,膝盖都有磨痛,越到后面越要靠他挺着腰胯才能继续这样的交合。终于力有不逮,整个人无力趴下来,伏在他耳侧,脸蛋湿了个遍,抽抽噎噎地蹭他侧脸,显然在撒娇,“筠心——夫君,好夫君……真的没力气了……”
他动作幅度小了点,偏头亲她,维持着同一姿势的长时间发力,让他有些气喘,“要我干什么?”
“要……要给我……”
“说全些,要夫君给你什么?”“……要夫君、射给我。”
这话真从她嘴里说出来,效果就是如雷轰顶,浑身过电,更加兴奋。他压着嗓眼里兴奋的战栗,哄她:“那先帮我把手解开好不好?解开了给你。”
她现在更不剩几分神智,只求着能早点结束,当真伸手颤颤巍巍给他解开。
只是等发带乖顺落到艳红的床榻上,筠心便同野兽出笼,连接处都没离开半分,就将她翻了个个儿,也学着她的样子,趴伏在她耳侧,蹭她的脸颊,底下抽送,道:“但为夫听说成亲都是要做一夜的……好阿姐,不让你动了,你再辛苦辛苦,好吗?”
越春说不出话来,察觉他抽送更狠,胸乳都被他撞得晃颤,只能手指紧紧扒着他的胳膊。
她只知道凡间新婚,喜烛是要燃到天亮的,从没听说过夫妻交合,也是要做到天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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