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对这东周君派来的人已感到极度憎厌,双目寒芒一闪,盯著他道:「
人说凡人只想今天的事,愚人则尽记著昨天的事,只有智者才胸怀广阔,想著明
天、以至一年或十年後可能发生的事,从而为今天定计。若要等到分出胜负,错
恨难返时才去看那结果,不若回家搂著自己的女人多睡几觉好了。」
姬重变色怒道:「董先生这话是甚麽意思?谁不为将来而筹谋,独有先生是
智者吗?」
赵雅欲出言缓和气氛,给项少龙伸手阻止,从容一笑道:「姬先生言重了,
本人只是以事论事,先生千万不要以为本人是出言针对,我这人直肠直肚,现在
亦是和各位祸福与共,希望能献出力量,保国卫民。可是看看我得到的是甚麽待
遇,见微知著,鹿死谁手,已可预期。这不是争论的时候,而是要各弃成见,知
己知彼,我们才能与秦人一较短长。」
郭开和乐乘对望一眼,始明白他满腹怨气的原因,是怪赵王因李园而泠落了
他。
赵霸喝了一声「好!」转向姬重道:「董马痴快人快语,听得赵某非常痛快
。姬先生不要怪他,他这番话骂尽了座上诸人,包括本人在内。不过却骂得发
人深省。」
李园那会服气,泠笑道:「既是如此,董先生可索性不来出席这纵情逸乐的
宴会,为何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呢?」
项少龙微笑道:「李先生误会了,宴会乃社交的正常活动,秦人亦不曾禁绝
宴会,本人只是借题发挥,指出有些人放开最重要的大事不去理,却只懂玩物丧
志,甚或为私欲专做些损人利己的事而已。」
两眼一瞪,举手拉著襟头,一把扯下,露出包扎著的肩膊,若无其事道:「
李先生可否告诉本人,这剑伤是谁人干的好事?」
纪嫣然「啊」一声叫了起来,望往李园。
李园猝不及防顿时愣住,出不了声。
众人这才明白两人间怨隙之深竟到了要动刀抡剑的阶段。
项少龙又拉好衣襟,微笑道:「李先生当然不会知道是谁干的,本人也不将
这些偷袭的卑鄙之辈放在心上,只不过想以事实证明给各位看,董某非是无的放
矢。」
项少龙这一番说话,是要建立他率直豪放的形象,同时亦在打击李园,教这
人再不敢对他动手,否则要想洗脱,亦是头痛的事。
李园的脸色变得那麽难看,就有那麽难看。
赵穆道:「董先生可把受袭的事详细告诉乐将军,他定可还你一个公道。」
项少龙哑然失笑道:「些微之事,何足挂齿,来,让我敬姬先生和李先生一
杯,谢他们肯垂听我这老粗的唠苏。」
众人举起杯来,姬李两人无奈下亦惟有举杯饮了。
众人才放下杯子,赵致向项少龙敬酒道:「小女子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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