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微笑着说道。
“将军既知,陈公台何来不知,今日之事,无非就是他想搏一搏罢了。若是曹公败,吕奉先便可重夺徐州。若是曹公不败那唯有另辟他路咯。搏一搏”用我等性命搏么?”
“呵呵”陈登微微一笑,淡淡说道,“将军可知,为何陈公台力主吕奉先死守下邳?”
“下邳城固有险可拒,若非如此,我主为何会将家眷与粮草皆数运往那处?”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将军可知晓?”
“唔?”
陈登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淡淡说道,“下邳距离寿春乃近!”
“什么?!”曹性终于色变,急急说道,“陈先生是说,陈宫
“将军也明白了么?”陈登望了眼天上月色,冷然说道,“吕奉先之骁勇,天下难当,若是麾下将士充裕。袁公路如何敢收于麾下?是故,此乃是陈公台一石二鸟之计啊。成与不成,他皆有后招”
“好一个陈宫!”曹性面色愤恨,怒声说道,“我等如此敬他,他竟是行此下作之事!”
呵呵,公台,非是登不仗义。乃是你不道义在先,休要怪我”
“陈先生”曹性深深吸了口气。犹豫说道,“听闻你乃是江司徒门下弟子?”
陈登面露微笑,轻声说道,“正是,将军明智之选而正如陈登所料,在陈宫的心中,曹性也仅仅做得弃子之用罢了。
非是陈宫不信任曹性,而是此事实在关系重大,陈宫唯恐出了砒漏。
带着百余名心腹护卫,陈宫早早得侯在此地河流的上游水堤处,只见水堤两边的水高决然不同,相差竟是有五、六丈之高。
望着那木制水堤,陈宫深深叹了口气,沉声下令道,“开坝!”
耳余护卫对视一眼,俱是身带巨斧走了上去,,
唉,今日我失道义也!陈宫黯然一叹。
百余护卫中,其中一名手持巨斧。走向水堤,只见高达七八丈的水堤前,柱着一狠狠原木所成的支柱。拍了拍其中一根支柱,他举起巨斧重重挥下,只听“砰”的一声,斧头陷入木柱之中,狠狠拔出,他又斩了几下“
“轰!”一根木柱轰然倒下。随即便是第二根、第:根,”
在百余护卫的砍伐之下,仅有的二十余根木柱已折了近半,而水堤,已是摇摇欲坠……
“还差一下,我等用力!”其中一名护卫说道。
忽然,百余护卫中传来一声惨叫。众人心惊一望,只见那人脖颈处插着一支箭,尾部犹是颤抖不停。
“唔?”陈宫猛然一转身,却愕然望见不远处窜出一队军,观其旗帜,正是曹操麾下之军。
莫非曹”
陈宫心下大惊,急急对那百余护卫喝道,“速速将剩下的木柱砍断!”
“是!”那百余护卫操起巨斧便砍。
“安敢如此!”随着一声怒喝,一将拍马杀来,观他面容,正是李通!
“休要管他,速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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