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白在经历过最初的慌张后,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只要听从调教师的命令,认真完成调教任务,很多刑罚都可以免去,何况他也从各式各样的调教中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只是后续调教中,他再也没得到释放精华的机会。每日的排泄时间也是定时的,清晨灌肠一次,早晚各一次导尿。对于这样的强制排泄,他的心态也从尴尬转变为习以为常。
转眼间,已过去了一周。
这日早上,宁飞白一如既往被带到调教室。他以为今天也是像前几日那样,早上调教和跑操,下午刑罚训诫,却被告知,第二周有新的安排。
宁飞白在调教室里坐立难安,怀着忐忑的心境迎来了千城。
身高腿长的男人似是没睡够,耷拉着眼皮,往日的两个助手也不在身边。
宁飞白先开口了:“千城先生,早安,马修和扎克先生今天休息吗?”
这两人是千城的助手,过去七天宁飞白不时能与二人说几句话了。
“套我话呢?”千城伸了个懒腰,瞥了眼性奴,说,“这几天庄园人手不够,他们有别的安排。别的就不用打听,不关你事。”
他将视线落在性奴在阴茎笼外的卵囊,淡淡说:“你这也攒一周了,下午让你一次性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飞白眉毛抬高,眸中透着欣喜。
千城嗤笑一声,并未点明:“别高兴的太早。”
宁飞白收敛了笑意,点头答是,又问:“千城先生,下周是有新的任务吗?”
千城懒懒回:“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宁飞白被牵去操场的时候,还心怀期待。
他扫视一圈,今日没了表情麻木的人,有的性奴露出欣喜表情,有的人眼中却是慌张畏惧。
每日下午的刑罚,性奴上场顺序都有改变,这次宁飞白被安排在第一轮。
阴云越积越厚,层层叠叠,挡住烈阳。夜间刚下过雨,天气潮而热,闷得人心慌。
宁飞白抬首,乌沉沉的天让他有一丝不好预感。
身后人推了他一把,是个穿皮衣的陌生东方面孔,有一双吊梢眼。
宁飞白被按在跪在刑架上,一条垫了海绵的木棍横亘在腹部,使他上半身前倾,臀部翘高。膝盖下同样是海绵垫,只是距离稍远,要想膝盖不受罪,只能将两腿大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套刑架下的性奴,都张着腿,后穴与男性生殖器官完全暴露。
吊梢眼见43号性奴乖乖上了刑架,也就公事公办地将他绑好,拿来道具在一旁准备着。
与宁飞白一同受刑的性奴大致十多位,刑架分两排摆放,他刚好能看到前面白花花的屁股。
性奴们或长或短的生殖器垂吊着,又或是与自己一样戴着笼子的,屁眼张合个不停。
宁飞白见黑皮衣上下套弄前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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