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传扬天下。本王代十数万太原灾民谢过国公。”
沈傲深深地鞠了个躬,抱了抱手,将借据小心折好收起来,随即笑呵呵地道:“国公一向做好事不留名,今日这般大张旗鼓,肯定让国公心里不痛。那本王就先告退了,告辞,告辞……”
哈哈一笑,沈傲便带着人扬长而去。
郑克冷哼一声,返回正厅去。
“上茶,上茶,人都死了?”郑克的声音在咆哮。
家人们脸sè铁青,谁都不敢说话,各自手忙脚luàn地站起来又开始忙碌。老爷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火,一下没了一亿两千万贯,换做是谁也不会有好脸sè,何况……
方几个指认郑克的下人已是胆战心惊,方若不是情急,担心着xìn命,谁敢牵扯到自家的家主?现在回想起来,又开始害怕了,那平西王摆明了是坑人的,从一开始,人家就没打算抓你去问罪,不过是来讹诈些钱财而已,倒是自己方没有沉住气,居然攀咬到了老爷头上。
先前那指认郑克的主事心惊胆寒地斟了一杯茶上去,小心翼翼地道:“老爷……”
郑克什么也没有说,捧起茶来便喝,谁知刚刚入口,又立即吐出来,骂道:“狗东西,是要烫死老夫吗?”
“小人该死,该死……”那主事仆然跪地,脸sè苍白。
郑克终于冷静下来,他这一辈也没动过这么大的火气,谁知临到老来反而沉不住气了。其实这也并不怪他,谁撞到这种事,也难以保持泰山崩于前而sè不变的定力。
郑克慢悠悠地道:“郑太,你在府上多久了?”
跪在地上的主事期期艾艾地道:“回老爷的话,十五年了。”
郑克淡淡一笑道:“十五年,说短也不算短了,从一个杂役做到主事,我郑家可亏待了你?”他继续道:“你的儿,如今在商队中走动,每个月也有二十贯的月钱,本来呢,若是做得好,老夫是想让他带个队的,将来不说升官财,总能置些家业出来。”
郑克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让跪在地上的郑太双肩微颤。郑克继续道:“不过现在不同了,从此以后,你就去柴房做事吧。来人,把他的儿也叫回来,送到怀州的田庄去养马。”
“老……老爷……”郑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是再不敢说什么。
“出去!”郑克毫不留情地道。
“是,是。”郑太什么也没有再说,灰溜溜地走了。
这厅堂里,所有人都回避开,只有郑克和郑富一对兄弟坐在这里,郑富方没有出去,可是外头的动静他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喝了口茶,整个人竟是有了几分jīn神,而少了之前的沮丧,却有着几分怨毒。他淡淡地道:“大哥,这个家一直是你à持的,我在外走商,一日也没有歇过。可是有句话,今日却要说了。”
郑克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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