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除非这乱子够大。
可他不想看到大乱子。
所以齐邵一边敷衍这些人,一边写了这封信,让李锐交给李茂。
他担心自己已经被人盯住了。
交给李锐,比他直接去找保皇派或者圣上要好龗的多。一来,他交游广阔,和各家公子都有联系,他找李锐喝闷酒是很正常的事;二来,李家是大楚站得最靠皇帝这边的臣子,由李茂来面见皇帝,提醒皇帝这件事,比他要方便的多。
还有就是,他不想齐家牵扯到这件事里去。他自己也不想牵扯到这件事里去,和这支破落皇族扯上什么关系。
能摆脱他们的最好办法,就是皇帝能赶紧解决掉这群人。
所以,这并不是齐邵向李茂的投诚书,而是齐家向皇帝的投诚书。
李茂带着一身酒气回了房,稍微洗漱过以后让丫头婆子们都退了出龗去,准备上床休息。
这封信该怎么处理,他还没想好。
“爹,你身上酒气太重啦,能不能先去洗个澡啊!”李铭不高兴的伸出脑袋。
“不能。”李茂淡淡地驳回了儿子的建议。他的怀里还揣着信呢。“你今晚可以和你娘去睡。”
方氏一直担心张静的阴气对儿子的身体不好,哪里敢让儿子上床。
“还是不要了吧,我半夜容易醒,儿子跟着我也睡不踏实。”
李铭见爹娘都嫌弃他,气呼呼地跑下床,找了一张纸撕了下来,捏成两个团子,塞进鼻子里。
“行了,我今晚就这么睡了!”
李茂一巴掌拍到儿子头上。
“儿子嫌弃老子,反了天了!”
李铭塞着鼻子,闷声闷气地说:“儿子不嫌弃您,是儿子的鼻子嫌弃您啊!”
李茂摇了摇头,踢了他一脚。
“下去,刚刚去找纸不知龗道顺便把灯给灭了吗?”
“你们就知龗道使唤我!”李铭撅着嘴哼哧哼哧地下了床。
“老爷,我想这几天让我娘来一趟。”方氏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响起。
“岳母?”
“外祖母?”
“是的。我想问问刘嬷嬷当年是怎么进的我家。还有那巫婆的事。”
方氏想了想,又说道:“还有当年,我在金疮药里混入铜屑,那小铜鼎也是刘嬷嬷在家中给我找来的。但这事现在我想想实在生疑。我在家中的时候,家里的礼器我都是见过的,绝没有那个小铜鼎,而且从那铜锈来看,也不知龗道有多少年了。这样制式的礼器,我家是留不得的。除非是我爹这几年间得的宝贝。若是这样,我得劝他以后不要留这样的东西,被人弹劾了,怕是要遭祸。”
虽然说世人也有许多收藏善本和前代名人的书画的,但若是朝臣,若是收藏印信玉玺或天子礼器这样的古玩,若是被弹劾了,也是不小的罪责。
这也是为龗什么有些盗墓之人私盗了皇帝的陵穴,偷了东西出来,就算是有什么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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