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言
一夜沉浮。
冬青睡得很不安稳,每次停歇以后她以为终于能安稳入睡的时候,总会被温言再次捞过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揉搓,像白嫩柔软的汤圆子一样被翻来覆去地揉搓。
结束后,温言喘着粗气,两人像从水缸中捞出来似的。冬青早就进入了迷糊的梦境,被吮吸的水光潋滟的红唇微开合,念叨着:“言言?”
温言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言言?”冬青在梦中无意识地动了一下,下一秒就是一阵呜咽,细细地喊着疼,“我想吃奶冻,奶冻,奶冻……”
温言:……
冬青得不到回应,又念了一声,“奶冻,我想吃。”
“什么口味的?”温言耐着性子问着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的人,“什么口味都想吃,最想吃盐渍樱花奶冻。”
“嗯,给你买。”
早上十点多,冬日的s市出现了这一个月以来最明朗的天气,日光带了丝温暖人间的温度,风也不那么刺骨。
浅浅的柔光透过拉着的的窗帘间的缝隙,一缕一缕地打在床上熟睡的女人的脸上。女人的肩膀半露在外面,姣好白皙的肩部布满着红色的吻痕。翻身之际,被子从胸前稍微滑下几许,如满园春色。
冬青动了动搭在床边的手指,手指带着手腕,动一下浑身酸痛。半醒半不清醒的时候,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副画面。
一向禁欲内敛的温言把她双手手腕抓住叠在床头,不断顶着她让她喊爸爸的画面。她好像喊了……
画面再次跳转,温言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她身上不断巡回,不动声色地让她求饶让她入明火。
“……”冬青想醒,却怎么也睁不开眼。一副又一副的画面清晰地映入脑海,她的求饶,他的不知餐足。
不是梦。
冬青搭在床边的手蓦得揪紧了床单,床单被揪出一个很深的褶皱。真的不是梦,身上的酸痛在不断地提醒她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是她主动去招惹温言主动送上去喂温言的。
卧室内很静,只点了助安眠消除疲劳让人心绪安宁的熏香。粉底的瓷石上白烟袅绕,丝丝缕缕的雅香很快又让极度的疲劳的冬青再次昏睡过去。
梦境中的景象光怪陆离。
温言看完冬花,从s市人民医院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接近一点了。一楼无人,二楼也静悄悄的。
将盒装的盐渍樱花奶冻放到冰箱中,温言上了楼。
冬青还在睡,可是睡的并不安稳,微蹙着细眉,原本水润的唇被下牙齿轻咬着,唇上干燥。
卧室内开了暖气,一点儿也不冷。
温言看了会冬青,最终没有舍得喊醒她,放任昨天劳累的一整晚的冬青睡的昏天黑地。从书房中拿过电脑,把冬青信手搭在床边小矮桌上的红皮书放回书橱,温言靠着床,盘腿坐在床边,开始工作。
厚重的游戏本放在折叠小矮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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