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被子放放心心睡了。
她这一觉直睡到了晚饭时节,许清嘉跟胡厚福都回来了。
两人还在一起讨论铺子里的事情,饭上了桌都没停下来。
好在胡厚福之前派人去请方师傅前来,他给推拒了,只道自己在前院用过即可,不然还真有几分怠慢。
她睡的太久,脑子还有点木,只撑着下巴呆坐着,耳朵里有一搭无一搭听着胡厚福与许清嘉说话,似乎是在谈生意,她也只左耳进右耳出。
身边坐着许珠儿,已经在埋头苦吃,胡娇时不时挟一筷子菜给她,小丫头吃的香甜无比。
桌上摆着松鼠桂鱼、金钱虾饼、象芽鸡条、葵花斩肉,以及芙蓉银鱼等等,瑞香坐在胡厚福旁边,时不时给他挟一筷子菜,又礼让胡娇:“姑奶奶尝尝这芙蓉银鱼,乃是本地湖中所产,很是有名呢。”
直等饭吃完了,瑞香跟着丫头们退了出去,胡娇才问起胡厚福:“哥哥,你如今一年大部分时间在哪呢?”
胡厚福正跟许清嘉谈论商行的收益以及货品,他手底下已经不止一个商队,专管各处贩运之事,听得妹妹问,脑子停了一下才想起来答她:“这几年有大半年时间在江南吧。”
还她当生怕自己到处跑,才见了面就要分开,只当妹妹舍不得他呢。
胡娇顿时来了精神:“那你为何不将嫂子跟侄子们接了过来?
这宅子这般大,让我一个人住着也无趣,我与你那香姨娘也没什么话可说。”
况且,这香姨娘比之当初前往云南郡见她,可是已经锻炼出来了,不比当初还带着些怯意,如今却似有当家主母的风范,恐怕再这样下去,胡厚福这一妻一妾可就两头独大,而不是魏氏一头独大了。
“你嫂嫂在家里看孩子呢,哪里走得开?”
胡娇听了这话,眉毛都竖起来了:“哥哥这几年自从做生意,是不是跟嫂子见面时间越来越短,都陌生了?
孩子难道是你的铺子啊,不能搬不能抬只消让嫂子带着孩子们过来就好了,有什么难的。”
胡厚福似乎才想起来:“这个……好像也行。
往日我只想着家里有你嫂子,却没想过将你嫂子接出来……”
他如今生意稳定,不比前几年,要到处跑,居无定所。
这天晚上,瑞香侍候胡厚福泡脚,听得头顶胡厚福吩咐:“过两日你将这正房好好收拾收拾,自己搬到后面的杏花院去。”
瑞香脑中嗡的一声,面色已经变了,仰头去瞧坐在榻上的男人,声儿都颤了:“可是……可是大爷讨厌我了?”
这是府里要进新人,让她给腾地方?
想也知道,主母远在沪州,这府里正院就住着大爷一个人,当初她来的时候,是通房丫头,虽然名义上住在厢房,可是晚上侍候完了胡厚福,自然还是睡在主卧大床。
这府里内务又是她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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