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恬不知耻的示爱,还是因为,他低声下气地求师父给他一个名分?亦或者二者都是?
算了算了,不管了,反正想不清楚。
这会儿,他脑子跟就浆糊似的,不清醒的很,又经师父这一吓,哪里还理得清思路?索性不思考得了。
只听师父在他耳畔温声细语地呢喃着他方才说过的话,“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意境大差不差,就是这意思啊,用的不太妥当~看来这些年,为师教你的诗书,阿彻是忘的差不多了。你这算盘珠子都蹦到我脸上了,我还能不知道?”
“难不成,被你锁在榻上的,莫非不是为师——而是旁的谁?”
“啊?老子怎么就不知道了?是老子瞎了,还是你疯了?”
尉迟彻的脑袋还迷糊着,说话不过脑子,前言不搭后语,根本接不住招。
“当然是师父疯了……”
“你说什么?”
“我说,师父,是我疯了!我要是没疯就说不出‘心悦君兮君不知’的蠢话!!!”尉迟彻努力挣扎着,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管他呢?
先顺着师父说再说吧!
苟命要紧。
萧成睿看着双眼紧闭,视死如归的小徒弟,蓦地轻笑一声,“陛下,睁眼,看着臣。”
闻言,尉迟彻心里飘过一万头羊驼,刚刚不还好好地师父徒弟吗?怎么现在又扯到君臣上面来了?但不管尉迟彻心里怎么想的,他都乖乖睁开了眼睛,抬头仰望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帝师。
这一眼,令他喜,亦令他悲!
“听话点儿,尉迟彻。”
“是……师父?”
尉迟彻这才看清对方惨白的脸色,心底一惊,刚到了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萧成睿眉头一蹙,身体一倾喷出一口血来。
“咳咳……”
“师父!!!”
尉迟彻二话不说扶住险些摔倒的师父,脸上满是焦虑之色。
这次,萧成睿倒也没有推开他,他轻轻靠在徒弟怀里,缓了缓,才虚弱地抬手摆了摆,哑着声音说了句“……没事。”
“师父,我听话,我以后一定听您的话……”
“好了,别说了,我信你。”
“师父,我都说了让你走,你到底急什么啊!为什么要强行贯通经脉,突破瓶颈!!!”尉迟彻简直要疯了,他的内心仿佛被一阵狂风暴雨肆虐,理智的堤岸在瞬间崩溃。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扶着萧成睿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手指也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他害怕伤到师父,所有的力道都是内敛的,双臂因此微微颤抖。
“呼哧……命啊,还是握在自己手里舒坦,”萧成睿方才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儿搭错了,竟然硬生生用最极端的法子突破了境界,他抬手抹了把唇角的血迹,侧眸看向身边一脸焦急的傻徒弟,“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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