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光禹道。
他父亲早逝,算是母亲徐氏一手带大的,母子二人感情一直不错。他父亲是祖父的嫡次子,在边疆戎马半生,最终大捷而归后加官进爵,方得了这座府邸。自此,他魏家二房便独立门户。
如今这偌大的将军府上,便只得他与母亲二人,若是十年前妹妹不出那场意外,兴许母亲就能……
魏光禹收起思绪,淡淡道:“走罢。”
梅延峰便随了他去。
将至子夜时,魏光禹来到莺鸣馆。
自打午后自蘅雅苑回来后,玉奴便一直不安,夜里歇在榻上更是入不了眠。
这不,稍有动静她便睁开了眼睛,随后掀开帘子,动作小心的点亮蜡烛。
她披了衣,捧着烛台来到门边,轻声开口:“将军?”除了是他,谁还会大半夜的来此。
等了许久,门外才传进一声不咸不淡的声音:“嗯。”
玉奴咬一咬唇,强压下心里的不安,慢慢打开了房门。抬眸就见他立在门前,头顶上月朗星稀,他一身墨黑色织金锦缎袍,身量高大挺拔,眉目英气冷峻。早春的寒风徐徐吹进来,扬起她单薄的衣裙,令她不由自主的便轻轻打了个颤,之后垂下了头。
那烛光映出她半张侧颜,清丽绝美,长发铺背,一身玉色碎花长裙,清淡素雅,更衬得她仿若仙子。脸蛋气质皆属清新柔美,然裹在薄薄衣裙之下的身子却是意外的凹凸有致,蜂腰隆胸,纤腿翘.臀,着实勾魂摄魄。
魏光禹不及多想,一把便将她带进怀里,不顾她手心中摇摇欲坠的烛台,燥热的手掌便握上她的细.腰。
玉奴怕得直推他:“将军,快放开玉奴,玉奴的弟弟还在里头。”
魏光禹抱着她进了房,闻言,踢上房门,便着恼道:“你那丫头哪去了?还不赶紧让她弄出去。”
玉奴按住他乱摸的手掌,正是焦灼,歇在耳房的喜儿便低着头进来,不一会儿便抱着还在睡梦中的小公子逃也似的去了耳房,重新又合上了房门。
魏光禹夺过她手中的烛台,重重往旁一搁置。
玉奴正是心惊,肩头便是一凉,领口已经被他扯下大半,露出整个雪白圆巧的肩头。
她瑟缩一下身子,赶在被他压倒前,急忙说道:“将、将军,玉奴今日不方便……”她双手拢住领口,说这话时低着头,并不敢去看他的脸色。
魏光禹无心理会其他事,自顾自的将她压倒在身下。
玉奴敏锐的觉察到他身体上的变化,骇得小脸发白,再次求他:“将军,玉奴今日不方便,还请将军改日再……”
“闭嘴。”魏光禹有些恼怒,“再敢扫兴便将你丢出去喂狗。”
玉奴狠狠颤动两下身子,她是知道府上养着一条大黑犬,但一直被关在笼里未曾见过,经常能在后半夜听见犬吠声,听丫头婆子道那犬凶狠的厉害,所以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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