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诸事皆不尽如人意,缕缕发生变故。
甘州再次被回鹘侵夺,凉州更早就被温末吐蕃瓜分,肃州还剩天门关西一半之地。
好好的归义军节度使,又被大唐左迁为沙州节度使,连归义军治下瓜州实际上也被索氏把持住,有些不太听话了。
作为使主的张淮深也是压力山大,威望备受打击。
渐渐地,归义军内部也似乎如南方祁连山中冰川下的暗河一样,暗流涌动起来。
难得今日佳节,合家团聚。
十五妹及其夫君,遥领凉州司马的李明振及四子:李弘愿,李弘定,李弘谏,李弘益全都坐在下面饮酒谈笑。
就连十三妹及夫君瓜州刺史索勋也带着二子:索承勋,索承鼎从瓜州赶回来沙州欢聚。
只有叔父张议潮的嫡子,现任沙州刺史的张淮鼎一家未来龙兴寺参加宴设。
听老妻陈氏所说,是其家中独子张承奉与几个顽劣的世家子骑马行猎时,坐骑被一头雪豹所吓,将张承奉颠下马来,头好巧不巧撞到了一块山坡凸起岩石。
张承奉被众人抬回家已人事不醒,现在今浑浑噩噩正没理会处。
作为父母的张淮鼎和阴氏自然也无心饮酒作乐。
说到此事的时候,陈氏还有些幸灾乐祸,说张承奉此子顽劣,不敬佛祖,该当有此劫云云。
妇人之言,张淮深也不当真,笑笑就算过去了。
想着明日打发自己四子延谔去探望一番,自己虽与其父政见不和,那也多半是朝廷挑拨加上台面底下一些暗流怂恿,但终归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想到归义军内部有些人的小动作,张淮深满怀深意的眼睛中闪着噬人般的精光,扫过宴席上面带微笑的张文彻和马通达。
这些挑拨怂恿的无耻之人却是不可放过,以后要慢慢收拾掉,以便可以放心地将节度使大位传给三子延绶。
自己百年之后,延绶儿郎太过年轻,恐怕是无法驾驭得住这些老谋深算的老人。
张淮深转头看了眼陪坐在侧的三子张延绶,满意骄傲之色溢于言表。
此子不是自己自夸,在沙州地界也算是顶尖人物,号称智勇双秀,尤善骑射,又善上马击球,弦管。
在诸子中最为贤能,文韬武略,以荫授官,现任归义军三道都游奕使。
每年秋日,金风初变,张延绶就会出敦煌,涉流沙,远窜千里,率铁骑巡奕三关:阳关,玉门关以及天门关。放得保归义军管内百姓太平度日。
想到此处,张淮深叫过来三子,指着场中诸位道:“三郎,今日正值佳节盛会,群贤毕集,为父甚是开怀,座中诸位都是你的前辈长者,代为父给你两位姑丈及诸位前辈敬酒。以后此子还要诸位多多帮衬才好啊,啊?哈哈哈。。。是不是啊?索大人和李公,你们都是三郎的姑丈,都是一家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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