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不可挡。
等你去了汴京城,十有八九还是会被人坑到绝境……最后的最后,还是会上梁山!
嘶!
之前收下你,是迫不得已。
眼下你,又不听我劝……那我还是趁早,与你撇清关系。
给你钱,你又不要。
非要靠一天200文攒够几百两。
等你在我这炊饼铺攒够几百两,到时候就算我再与你割席,只怕浑身上下长满嘴都说不清楚了。
嗯!
快刀斩乱麻,割席要趁早。
看来,要想成全杨志逐梦汴京城,我武大郎,只有帮他回丢失掉的包袱的下落这一条路了。
等到找回包袱之后,他便会,自行离开。
武植:“杨志老兄,你与哥哥说说,你那包袱,是如何丢掉的?”
“哥哥,事情是这样的……”
……
花府。
李瓶儿准备了一桌丰盛酒菜,身穿一身低胸的紫色罗裳,坐在桌子旁打盹儿,身边还伺候着一个水灵灵的小丫鬟。
“迎春,去看看少爷,怎地还不上来?”
李瓶儿突然抬头吩咐道。
“是!”小丫鬟福了福身,往外走去。
才到门口,就与一个眼窝深陷、脚步虚浮的男子撞到了一处。
来人,正是李瓶儿老公花子虚。
迎春见到冲撞了少爷,急忙低下头认错,“少爷,对不起,奴婢走路不长眼睛,该罚!该罚!”
说罢,就自顾自扇起自己巴掌来。
花子虚一把握住迎春的手,就仿佛看到了珍馐美味一般,色眯眯地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你看这白净的小脸蛋,多么俊俏,要是打坏了,可就罪过大了。”
“本少爷不怪罪你便是,下去吧!”
末了,花子虚还用他那双鸡爪子般的枯手,在迎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迎春被吓得哆哆嗦嗦,紧缩着脖子走了出去。
砰!
房门重重合上。
花子虚踉踉跄跄地,朝着穿着暴露的李瓶儿,扑了过去,“芜湖!想死我了!娘子,你这么着急找你相公,是不是想相公想到心尖儿上去了!别急,相公来啦!”
李瓶儿嫌弃地推开花子虚,不满地说道,“相公,你又喝酒了。”
“没有,没有!在街上闲逛,遇见着应伯爵、白来抢、谢希大、孙寡嘴兄弟几个,随便喝了点。”
“你放心,相公我的金刚不坏,喝得越多,就越发厉害,一会儿必定将娘子伺候得美美的。”
说着,再次往李瓶儿身上扑去。
李瓶儿急忙躲开。
哐当。
花子虚扑空,直接撞到了饭桌上。
哗啦。
一桌子精美的饭菜,撒得到处都是。
李瓶儿被吓得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这么一折腾,花子虚的酒,也醒了大半儿,当即朝着李瓶儿怒骂:
“狗娘养的婆娘,成亲这么多年,碰又不给碰,今儿又打扮成这样来勾爷,说吧,是不是又缺钱,养小白脸了?”
李瓶儿淬了一口,与花子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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