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望向上面悲悯我佛。
沈沅自幼体弱,说起病好一事还要多谢当年住持赠她的符纸,她本不信佛,可因这事对庇护一说反而变得虔诚。
两人从佛堂出来,陆嘉禾去寻住持与她作别,沈沅被小沙弥带到禅房休息。
沈沅喝了会儿子茶,靠在椅上神色疲惫下来,再没陪伴陆嘉禾时的精神。
去佛音寺也并非全然是顺着陆嘉禾的心思,她也想来这,来这躲个清净。
她实在是太累了,陆浔就像个无耻又下流的胚子!总对她做那些令人羞于启齿的事。她身下到现在都有点涨,难受得紧。
沈沅哀嚎一声,靠横榻上打算安睡一会儿。
…
陆嘉禾听完大师说禅,失魂落魄地走在鳞次栉比的廊檐儿下。
她没去找沈沅,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兀自找了个角落蹲了会儿,脸埋膝里。
地上落了一堆枯黄的叶子,小沙弥还没来得及清扫,陆嘉禾手指在地上戳了戳,扒拉开一堆混在一起的黄叶,又把这些枯黄的叶子聚在一起,乐此不疲,玩了许久。
来佛音寺只是她一个借口,她喜欢嫂嫂,想跟嫂嫂待一起,而不是留在那个憋闷的陆府。
陆家倒台,家中纷争愈发得多,直至现在父亲每日都要和母亲争吵一次,吵得愈来愈厉害,陆嘉禾要烦死了。
她抬手揉揉眼圈,是风太大,都让她迷眼了。
眼看时候不早,再能躲她都要回那个令人厌恶的陆家,谁让她占了个陆姓。
陆嘉禾捏捏酸痛的腿站起身,一宦官装束的人过来,对她做宫礼,“姑娘,贵人要见你。”
…
陆嘉禾被新帝从佛音寺带走的事,沈沅得知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陆嘉禾去听讲禅身边没带着婢女,因此她被新帝带走都没人知道。跟在陆嘉禾身边的贴身婢女找了大半个时辰,才有一个小沙弥过去说看到一个贵主将那位施主带走了。
新帝微服出巡,但这消息不知怎的传出来,说是到了佛音寺,还有谁贵气能贵得过皇帝呢?
两个贴身的丫鬟顿时慌了,急急忙忙就来找沈沅拿主意。
沈沅困意消散,面色凝重,她叫那两个丫鬟先出去,独坐在交椅上,沉默着。
环素知道夫人在想事,没出声打扰。
沈沅眸子微动了下,蓦地抬头看向环素,“我有一事要你去做。”
从前沈沅忙于应付府中事务,还要服侍陆晋,与陆嘉禾的关系并不亲厚。直到陆家败落,她被陆晋亲手送到那个昏君的龙榻,陆府沉默声中让沈沅更加认识到了世间人情冷暖,而陆嘉禾却是不一样的,她在冰冷中唯独给了沈沅一抹暖色。
这几日她像是重新认识这个小姑娘,天真烂漫,却又勇敢果决,有自己的想法,待她亦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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