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画面,傅少姝……真是个臭流氓。
她问的自然是她手中的蜜水啊!
他却望着她臊红的脸,勾了勾唇角,手指在她腰后的垫子上绕着她的衣角,有些醉意的说:“我是有些渴了,母亲喂我口蜜水喝吧。”
好端端的话,怎么从他口中说出,就这样……令人想入非非。
都可背后的衣服被衣角牵扯的一动一动,让她整个脊背发酥,她这具身体闻见他的气息就……发软,她端着已经凉了的蜜水,涨红着脸递到了他唇边。
他就那么望着她,薄唇抿在杯沿上,就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将杯子里的蜜水喝了下去。
喝的她也跟着渴起来,刚要收回杯子直起身,背却被他轻轻按了住,她差点栽进他怀里,手下意识的撑在了他的手臂上,一颗心突突『乱』跳的瞧着那么近的他。
“怎么这便脸红了?母亲方才在园子里勾搭侍卫,叫他小侍卫,让他替你寻耳坠时,也不见脸红。”他声音是轻的哑的。
他竟然还在吃醋,好小的心眼。
“我……”都可张口听见自己软成样的声音,索『性』就顺着娇嗔道:“我对他又没有什么意思,自然不会对他脸红。”
他望着她,眼睛中浮现出温柔的笑意,用逗弄小孩子一般的语调问:“是吗?原来母亲对谁脸红便是对谁有意思呐?那不知母亲对我,是什么意思?”
他喝了酒,这般放肆起来。
都可脸红心跳的快要融在他的气息里,软声的说:“我对你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明知故问的说:“要听你亲口说出来,才知道。”
他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揉』着她的衣服。
都可快被他『揉』的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手臂在抖,心也在抖,他望着她在等她说,她偏不要说,“你不知道……才怪。”
她的南珠耳坠晃晃悠悠的垂在他眼前,随着她“才怪”这两个字,可爱的他醉意更浓了。
他的酒意、体质的本能,还有他忍了这么许久的爱意,被她勾的一下子冲上脑门一般,他按着她,让她栽进他怀里,探头张口咬住了她挂着南珠耳坠的耳垂。
细细软软的耳垂和冰凉的南珠,抿进嘴里,她突然难耐的哼了一声,水一样化在他怀里。
谁能不想要她?
系统没有警示他,是了,他醉了,是真的喝的有些醉了。
他更用力的搂紧她,“说不说?”卷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你今日戴这只耳坠是为了勾引我,还是勾引别人?”
都可前所未有的反应大,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奇妙了。
她听见自己的哼哼声,又羞耻又『迷』醉的抓紧他的手臂,实在耐不住的张口哑声道:“你……为了勾引你……啊……”
“胆大包天的小寡『妇』。”他松开口对上了她的脸,喉头沙哑的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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