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易实则另有乾坤。”张无言面色一沉,蹙眉又道:
“那丫头眉眼看似无奇,可细端之下,其复耳双珠,一双皓月興章眼,正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文曲武曲星双星同宫,若生为男子,前途可谓不可估量,必得出将入相。可叹天意弄人她是个女儿身。再者,她面上飞眉入邬,发迹中有三星痣,手有断纬,那是煞星、孤星、灾星三星入命。此命格十分罕见,注定生来克母、嫁人克夫、克亲可友克鸡克狗,总之就是谁沾就克谁!”张无言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拍案而起。
其实张无言本就靠着两样看家本事行走江湖,一是说书,二是算命,商仁相信他不会说谎,但说书的人大都有个通病:
话说得格外夸张。
商仁问:“张老你深谙此道,又最是信命,她煞气那么重,与她多次相见,倒没见你躲着她。”
还是没能逃过商仁法眼,张无言面露窘色,俯首道:“少主明英,我刚才句句属实,我不避她,其实是因为她多了……一道劫。”
“一道劫?”
张无言伸手在自己左边太阳穴上比划了一下。“想来是她童年的时候历了一劫,眉角处挨了一刀,凶刀入面,扫在冚尾,断了她三星痣大煞的格局。若没有这一刀啊,那老朽真真是避之唯恐不及啊。”
商仁沉思了一会儿,“我记得……你曾与我提起,那个风慕施也是煞命。”
张无言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煞是煞,但是不一样,他煞的是八字。那风慕施命盘中七煞、破军二星合照,乃斡旋、动荡之兆,有此命格者一生漂泊,大起大落,注定若非大恶必是大善。且他命里守阳授阴,也是个凶命。”停顿了一下,恍然又道:
“说起来,这师徒俩人,简直是走在太阳底下的催命鬼啊。”
张无言的脸做得够夸张了,可商仁脸上还是没有一点动摇之色。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唉。”张无言轻叹一气,身形疲惫的背着手走出屋子。
商仁低头端详着手上的信:
‘有一大单:五月十二,药王谷易宝阁,玲瑶池畔,面谈。’
沉静半晌后,商仁裁下一截纸,在上面利落地写下两字:
必赴。
…………
清晨,仟红早起熬好了粥,热了四个雪菜馍馍,一碟小菜,将餐桌都摆好了,才来到师父屋外,刚抬手屋门突然就开了。
风慕施今天的脸色比昨天还好一些,唇色更红润了。
仟红展露笑颜,“师父,粥凉好了,正好能喝。”
风慕施一个人的时候在吃上不怎么讲究,仟红一回来,吃的喝的都会避免让他接触到热的。
风慕施很给面子的吃了两个菜馍,粥也喝尽了,仟红赶忙放又从厨房端出一碗提前冷好的粥。
风慕施蹙眉。
仟红:“缸里还剩了好些米,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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