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恍然一笑,“这是设了个绝局,自己都解不开了?”
仟红懊恼地点头。
风慕施笑着又看了会儿,侧身坐在床边,说道:“把那盘撤了吧,这盘勉强还有点生机。”
“嗯。”仟红精神抖擞,盘腿坐在对面,抓起把黑子。
风慕施凝着棋盘,淡淡道:“把足衣穿上。”
仟红低头看看脚丫,为了省事腿一伸蹬进被子里,风慕施落下一枚白子,伸手把被子拉到她膝上。
窗外雨水顺着房檐滴滴答答打在窗边,屋里是棋子滴答落在棋盘的声音,一遍遍,无解,一遍遍,重来。
在一遍又一遍中,天色渐渐转暗,师徒两人都进入了心无旁骛的境界,纵使屋内昏暗,却没人想着要去点一盏灯,两双眼睛直盯着棋局。
“木先生?你在这呢,叫我好找。”吴禹见门留着道缝就直接进来了,看看桌上早就凉透的饭菜,惊道:“丫头,咋还没吃东西呢?”
仟红头都没抬,只若有若无回了个“嗯”。
屋里光线太暗,吴禹点了蜡烛,端上前一看,这师徒俩人笔直地坐在床边你一子我一子的下着棋,不止动作连神情都一模一样。
仟红:“师父,我觉得刚才这个紧子早了一手,不该着急提子的。”
风慕施捏着棋子,沉思中摇摇头,“正适时。”
吴禹就这么被晾在一边,挠着脑袋,提声又道:“木先生,红姑娘,该吃饭了,这棋没长腿又跑不了,吃完再下吧。”
风慕施未走心的回了句:“少庄主先用吧,我们晚些。”
又随口对仟红问道:“饭否?”
仟红迟疑地落下一子,淡淡回了句:“饭是什么?”
风慕施眼中一明,直道:“这一子妙。”
噗!吴禹感觉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了。
端着餐盘铛铛铛下了楼,跑到霍康跟前。
“少庄主,这木先生当真是做官的身上那股文人朽味,好像那些风雅玩意能当饭吃似的。”
霍康蹙眉,“他们在做什么?”
“下棋呢,我去的时候屋子里黑呼呼的,俩人直勾勾瞪着棋盘,眼跟黄鼠狼似的都能发光了。”
“下了一天的棋?”
吴禹怒道:“是啊。”
“你恼什么,下着雨赶不了路,人家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吴禹吼:“我这不是心疼粮食嘛。”
“饭该送还是要送,你让厨房备好,送过去。”
厨房做好饭菜,吴禹巴巴瞅着盘子里油光铮亮的烧鸡,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端着上了楼。
吴禹站在门口,按下心中愤懑,敲敲门,“木先生,红姑娘,少庄主让我来送饭,我看你们还是先吃点吧。”
里面没有动静,吴禹推门直接走进去,刚走了两步,只听震耳欲聋的一声:
“啊——!破局了!呀啊啊啊!”仟红噌地跳起来,蹦的比床还高。
几乎同时间,又听“咣”一声,噼里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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