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痃子过两天才能备好,想看书了你白天来,晚上还是要好好休息。”
“给大家添麻烦了。”仟红立刻换了副客气的语气。
姚离儿抢道:“不麻烦不麻烦,你喜欢看就拿回房间看去,随便拿。”
“多谢小谷主成全。”
姚离儿一脸得意,朝霍康有意地扬了扬下巴,霍康看都未看他。
吴禹蹲在地上,突然叫道:“哎哟喂!丫头,你这是学画符呢,这是要咒谁啊?”随手拾起地上一本罟文书。
仟红被他逗笑了。“要不我拿你试试?”
吴禹一丢,瞪眼道,“你别!我是家里独苗,送我学拳就是为了让我好好传宗接代呢!”
这话一出,在场人都笑了。
仟红刚笑了一声,头皮一阵紧痛,一只手抵在额头上,重重按两下。
糟糕,老毛病要犯了。
…………
仟红从很小就知道自己能过目不忘,却从未为此庆幸。相反的,很多不想记住的人和事,一些不好的画面偏偏印在她脑中,变成冗长的噩梦。
而且师父说过,过满则溢。每当她往脑子里塞得文字多了,就会头痛,每当那时师父就会把书都收走,不让她再看。
只是,这次师父不在。
有了姚离儿的特赦令,仟红从藏书楼背了满满一筐书回房间,整日没再出门。夜里的时候,商仁来了一趟,看见仟红趴在书堆里睡着了,没吵醒她,走时留了一瓶醒神香。
仟红这一觉睡了两个时辰,就这短短两个时辰,她都懊恼不已。看见桌上放的醒神香,没心思猜谁送的,点了继续学。
雄鸡打雷鸣,又是一天。再有一天就是竞宝大会了,谷中人紧张筹备着,谷外人摩拳擦掌等待着。
屋内烛火常明,难辩日出日落,仟红在看完二十二卷书后,终于出门赴宴。
今晚的宴席比起几天前那场更热闹,仟红跟着霍康坐在距离主席不远的一桌。
主席上坐了姚石崇、姚离儿、三大门派掌门及其弟子,商贾和他的两个儿子,还有……
离罟人和译官。
仟红使劲晃了晃脑袋,这几天她学的头也痛眼也花。想那罟语实在难学,发音生僻又饶舌,纵她再有天分,还是难做到流利的说和顺畅的听。
周遭人声吵杂加上相距甚远,根本听不到离罟人和译官之间的对话。
“红姑娘在寻小谷主吗?”霍康见她一直探头,便问道。
“不是,我在瞧那打扮稀奇的外域人呢。”
霍康顺着她视线望过去,说道:“听说是老谷主请来的离罟国的药师。”
还是个药师?仟红更坐不住了。
“红姑娘,你脸色不太好啊,这几天没休息好吗?”
仟红随意地摆摆手,“没事。”
主席上的姚离儿注意到仟红,惊喜万分地奔过来,仟红逮到机会当然要顺杆爬。
她第一次没拒绝姚离儿把她介绍给姚石崇的邀请。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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