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查出很多物资。”
乌木问道:“粮草可多?”
“微乎其微。”
乌木又问:“铁器可足?”
“寥寥无几。”
乌木气愤道:“那你指的物资到底是什么?”
传令将小心翼翼道:“金银珠宝,绸缎布匹,字画古董,银票成捆。”
乌木喝道:“愚不可及,这些不能强化百姓、武装士兵的东西只能叫财物,不能叫物资。你想让士兵吃了银两再上战场吗?还是裹着绸缎当盾牌?你且说说收缴了多少粮食?”
“笼统……千担。”
乌木喝问道:“搜刮了多少铁器?”
“十几万斤。”
乌木又问:“抢了多少书籍?”
“二十车。”
乌木叹息一声道:“是不是城中没百姓了?”
“可汗料事如神。”
乌木心道:“二十万大军攻下几十万人口的大城,却只得到这点东西,这哪里是孤料事如神,分明是杨凡料事如神,早有准备。”心中惆怅,不免心浮气躁,挥挥手对传令将漫不经心道:“下去吧!”
又过不多时,传令将又报:“报告可汗!”
乌木:“说!”
“我军搜罗物资,在一户民房中遇到三个人,他们或藏身废墟中,或隐身于暗室里,或蹲在草垛间,都是平民装扮,额头上却都带着扶额,扶额上写着一个‘烈’字。”
乌木奇道:“这算什么事?”
传令将接着道:“怪就怪在,发现他们后,他们既不专心反抗,也不亡命逃窜,而是将藏在暗处的酒罐丢向四处,砸了个稀巴烂。”
乌木沉思片刻,依旧不得其解,挥挥手示意下去。
乌木问道:“扎巴特!你觉得临死砸酒是为了什么?”
扎巴特沉吟片刻道:“听说中原的酒水不同于我们草原的马奶酒,颜色清澈,味道上头,不仅好喝,还可用于伤口消毒。”
乌木赞许点头:“一语中的,当该如此。”
扎巴特得了赞美便不再多言,只是恪尽职守,护卫四周。
乌木突然问道:“你可孤为何总喜欢问你这个闷葫芦了?”
扎巴特摇头道:“属下不知。”
乌木:“有个女子对我说,不长个子的人会长脑子,沉默寡言的人心有良谋,她说你说一个睿智、冷静且忠诚的人。所以内侍换来换去,你这个左卫长始终雷打不动。”
扎巴特长叹一声,却不接话。
乌木道:“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吧?她对你也算有恩,为何对她,你也是绝口不提?”
扎巴特道:“可汗说的是娘娘,我怎会不知?想当年,我因身高自唉伤怀,每日醉酒自误,自惭形秽,痛不欲生,是娘娘开导我、鼓舞我、肯定我,最终让我从心魔中走出,在武道上更是给了我很多帮助,甚至我现在这功法都是娘娘教我的,娘娘的大恩大德,我扎巴特一生不忘,一生难报。可是恩德这东西,属下觉得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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