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姑娘和姨娘进来时,殷氏没像往常一样训斥她们,只是冷冷淡淡应了一声。
众人都很是诧异。
柳蕴安盯着柳棠溪看了许久。
柳棠溪不仅自己变了,还成功说服了殷氏?
这母女俩一向闹腾,如今这般安静和随和,还真是让人不习惯,不会是憋着什么大招等着她吧?
柳蕴安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提高了一些警惕。
然而,殷氏见了他们不到半刻钟,就把他们打发了。
等到下午时,听说怀恩侯回府了,柳棠溪去找了他。
“爹,女儿从前找不着家人也就罢了,如今找着了,却记不得父亲和母亲,实在觉得有愧于您的教养。女儿想着,可否劳烦爹爹请个太医,来看看能不能恢复记忆。”
怀恩侯听后,突然发觉自己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连忙:“是爹爹的疏忽,都怪爹,爹这就让人去请太医。”
柳棠溪补充了一句:“最后请个医术高明的,从前女儿也看过许多郎中,没什么用。”
听到这话,怀恩侯让管事去把太医院判范太医请过来。
听到是院判,柳棠溪松了一口气。
她刚刚问过邵嬷嬷了,从前给殷氏看病的是李太医,而据邵嬷嬷说,院判并没有明确归附于任何一方。
随后,怀恩侯说了不少安抚柳棠溪的话,让人去库房给了柳棠溪不少好东西。
柳棠溪只是笑笑,没说话。
一般的小病,也不会劳烦院判,但柳棠溪的事情情况太过特殊。一听这事儿,范太医立马放下手中的事情过来了。
范太医来后,仔仔细细给柳棠溪诊治了一般,然而,却找不出来问题。问了柳棠溪许多问题,最后,没给她开药。
总之,就是,先观察观察。
诊治完之后,柳棠溪见范太医欲离开,忙道:“范大人请留步。”
范太医笑着问:“姑娘还有哪里不舒服?”
柳棠溪朝着范太医福了福身,说:“不是我,是我母亲。我母亲咳了几个月了,总不见好。昨日,她服了药之后,总是犯困,可否劳烦您给我母亲看看?”
怀恩侯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对长女的做法更满意了几分。
“劳烦范大人了。”怀恩侯道。
医者父母心,况且柳棠溪言辞恳切,态度恭顺,范大人朝着里间走去。
邵嬷嬷赶紧在一旁把殷氏的病说了一下。
诊治了一下,范大人道:“侯夫人的病看起来严重,却无大碍,只需静养几个月便好,切记不要动怒不要耗神。如今看起来凶险,不过是急怒攻心。今日这般,许是见到了小姐,心头放松,连日来没休息好,这会儿正好休息一下。”
听到这话,柳棠溪终于放心了。她想让太医给她看失忆是假,趁机换个太医给殷氏看病是真。
接着,柳棠溪又问了问殷氏在吃食上有没有需要忌口的。
殷氏看向女儿的目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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