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想,言梳不免抬头有些嗔怪地瞪了宋阙一眼,宋阙太端着了!
莫名被瞪了一眼的宋阙:“?”
“你在想什么?”宋阙问她。
言梳哼了哼没回,小二将药端了进来,苦涩的气味顿时吹散了方才的暧昧,言梳抓着宋阙的手依旧在玩儿他的手指,有些娇气道:“我不想再吃药了。”
“乖,喝完药给你糖吃。”宋阙拿出糖包放在言梳跟前。
言梳的确很乖,宋阙只要说一句她就听了,捏着鼻子吞下药,她含了两粒糖在嘴里。嘴里的苦味叫言梳已经将方才心中所想抛到了九霄云外,等嘴里的甜味化开,她才问:“你有与客栈里的人打听金老板的消息吗?”
她还记得他们来镜花城是为了买书。
宋阙嗯了声:“客栈里的人倒是听说过他,也大约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不过……”
言梳不解地看向他,宋阙轻声一叹道:“不过要和他见面,恐怕得去青楼才行,我已让人送上拜帖,希望他能抽空出青楼一见,不知道金老板会不会同意。”
言梳点头,没再做声。
这几日她都在客栈里好好休息,没有出门。
一来是因为言梳风寒未愈,这几日又是小雨连绵,宋阙不想让她出门吹风淋雨。二来是言梳也了解了镜花城的风土人情,这里过于奔放,光是从窗户朝外看,就能在大白日里看见男男女女互相搂着彼此招摇过市,不见得是夫妻关系,可他们也不曾含蓄。
言梳觉得自己招架不住镜花城中众人看淡情爱,耽溺欢好的氛围,干脆就不出门了。
又过了几日,清明的雨终于停了,言梳的风寒也得彻底好了。她这些天都在客栈里蹦上蹦下的,因性格着实单纯讨人喜欢,竟与那日驾马车汉子的妻子玩儿得不错。
那汉子家离客栈不远,在宋阙和言梳入住的第二日,他就特地送来了一小坛腌杏子过来,彼时他身边跟着妻子,他妻子比言梳大上几岁,平日里闲来无事,便来客栈与言梳闲聊,将她当个妹妹带。
宋阙出手向来阔绰,汉子的妻子与言梳交好,也是汉子在驾车过程中听言梳说过他们想去玉峰城,她家汉子过些日子也要动身,妇人还想让汉子给宋阙言梳驾车。
言梳倒是没所谓地点头:“齐大叔驾车很稳,若是时间吻合,你们也愿意,自然可以继续替我们驾马车。”
妇人笑道:“那就多谢言姑娘答应了,哎!对了,晚间城西有个庙会,言姑娘病好了,要不要一起去热闹热闹?”
言梳啊了一声,有些犹豫。
妇人知道她是外城来的,不习惯镜花城的风气,年纪小容易害羞,便道:“言姑娘放心,秦楼楚馆那都在城东,和城西离得远着呢,庙会也都是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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