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贴玉,金雕竖立,不可直视。
蚕丝纱幔于顶楼挂下,翩翩如雾,妙龄女子穿梭其中,直叫言梳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奢靡的场面,勾着玉棋的手连忙松开,贴上了宋阙的袖子用恨不得将他衣襟扯下来的力度道:“宋阙,你看,你快看!那台上有一只孔雀!”
宋阙无奈。
色形于他眼里并不多起眼,反倒是这青楼里的酒气胭脂熏香混杂,有些刺鼻。
言梳的兴奋叫宋阙觉得来此地有些后悔了,只见角落一男子大手探入身旁女子的裙摆时,言梳的眼前就一片黑了。
宋阙的手掌越过她的肩头盖住她的双眼,不许她看。
言梳脸颊微微泛红,想起来此番过来还有正事的,她眨了眨眼,卷翘的睫毛轻轻扫过宋阙的掌心,微痒。
“玉棋,你带我们去找金老板吧。”言梳道。
玉棋对此处已见怪不怪,嗯了声便跟在宋阙身后指路,她不敢走在仙君前头。
言梳上楼时宋阙的手还盖在她的眼上,她走得尤其艰难,便扯过宋阙的腰带道:“我能不能看路走?”
“不能。”宋阙道:“我没教过你非礼勿视吗?”
“可是我这样走会摔跤的。”言梳嘟囔。
宋阙道:“那就抓紧我。”
言罢,言梳抓着他腰带的手果然紧了些。
玉棋跟在后头见二人相处,豁然明白了他们的关系,难怪言梳与她同样是灵,却能在对待得道仙君时没有分寸,实则是仙君给了她无需计较分寸的资格。
玉棋领着宋阙与言梳到了金世风的雅间门外,里头传来一阵琵琶声,弦弦紧凑,又有女子歌唱,唱的不是什么好词,但声音悦耳动听。
雅间房门半开,金世风坐在矮桌前,身旁有女子为其布菜,一旁还有个同样衣着鲜丽奢华的年轻男子与他贴耳交谈,案上放的是所谈生意。
因宋阙与言梳出手大方,龟公也就进去通报了一声,金世风正与人谈生意,听到又有个年轻的要谈生意的来了,便干脆让人进来一并聊聊。
宋阙和言梳进入后,扑面而来的熏香中有淡淡合欢味道,似有调情之效。
金世风见到宋阙与言梳气质非凡,未起身,举手拱了拱也算是打招呼了,便指了自己左侧的位置道:“二位坐。”
言梳在宋阙的带领下坐在软垫上,一双眼好奇地打量着不远处弹琵琶的女子,金世风笑问:“二位公子如何称呼?”
“宋。”宋阙只给了姓,言梳回神,学着道了句:“言。”
金世风抬眉,不甚在意道:“宋公子,言公子。”
“金老板。”宋阙颔首应声,他向来温润好说话,不爱与人摆架子,便直言道:“听人说前段时日金老板得了《望都夜十二卷》,孤本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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