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身外事。
可如今看来,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黎付眉头微蹙,盯着坐在面前这安静乖巧的姑娘,小姑娘眉目间有着掩不住的疲惫,脸色惨白,淡唇有些干裂脱皮。
柳愫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低下头看自己的手指,心里有些发虚,生怕被他看出这病是人为的。
这么一幅场景,在外人看来委实像小孩做错事,垂头认错,等着兄长的责备。
郭捷义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看个病把个脉,还能弄成这样?
他忍不住出来打个岔:“小姑娘,唤作什么名?”
“柳愫。”她声音小小的。
“诶?!”郭捷义说,“还有人叫柳树,这爹娘咋想的,给水灵灵一姑娘起这名字。”
柳愫被说得有些尴尬,她的名字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了,以前小的时候,有些小孩还指着村口的柳树叫她。
“是柳愫,”黎付睨他一眼,“在柳树下互生情愫的意思,父母相濡以沫,才有这般名字的含义。”无广告网am~>郭捷义没恶意,就是一根筋,这么一听,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确实是个好名字。”
说完,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你可别介意,我就是个粗人。”
“没事没事。”柳愫连忙摆摆手,被郭捷义咋呼的反应逗得含笑。
还第一次有人说她的名字是好名字,她忍不住抬头偷偷瞄了一眼黎付,对上他的眼神又立马低下头去。
黎付觉得有些好笑,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眼睛,干净清澈有光泽,偷偷看他一眼,又立马缩回去,像个谨慎小心又想偷吃小鱼干的小猫。
他有些板不住脸了,开始给她看病问诊。
照常问了几个问题后,给她把脉。
福安镇比较偏远,但接连着几个城镇,水路交通都还算便利,有些商贸往来,所以民风还算开放,就算是这样,古代男子给女子问诊,女子虽不用遮纱,也需要用纱布盖于手腕处。
黎付拿起一旁的白色纱布盖在柳愫的手腕上把脉,瞧见小姑娘小手白得几乎要与纱布融为一体,顿了下撇开视线。
隔着纱布,柳愫感觉到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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