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夏季。
接下来的一切就由不得桑酒做主了,就算她再次恐惧退缩,也叫不了停。
禁忌的画面被关进房内,驶入无边无垠的黑暗,温季瓷只看得清桑酒的浅浅轮廓,但他能听见她轻细挠人的啜泣声。
单单桑酒的声音,就足以让温季瓷溃不成军。
温季瓷含住桑酒的唇,烈焰燃烧,逃窜进他的心口。
他俯下身,贴着桑酒的耳边。
“省点力气,轻点叫。”
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就是累着了,他也不会放过她。
温季瓷的气息盘旋而上,严密贴合,无数细小的欢愉传到每根神经的末端。
桑酒任何抵抗的能力都消失了,投降求饶都不起作用,她视线被极致静谧的黑暗覆盖。
一场黑暗中蛰伏的热闹。
温季瓷的气息无孔不入,催生出暧昧的情调。
陌生的感觉犹如灭顶之灾,沿着桑酒的脊椎,蔓延到四肢百骸,深深浅浅,反反复复。
温季瓷低声在耳边哄着,却只是为了下一场的盛宴。
初夏的蝉鸣肆意地往窗缝里钻,紧闭的窗帘让人看不清别的色彩,房间似乎着了火,贪得无厌地席卷一切理智。
桑酒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温季瓷站在床边,漫不经心地,一颗颗扣着扣子,桑酒看着温季瓷微勾的唇角,总觉得他像是事后不负责任的渣男。
此刻的温季瓷可以说是百求百应,桑酒只是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杯,温季瓷就懂了她的意思。
“要喝水?”
温季瓷服务还极为周到地托着桑酒的脖子,桑酒的手肘无力地撑在床上,被子滑落,肩膀露出了一小半。
等桑酒喝完水后,瞥见温季瓷的视线停留在她滑落的肌肤上。
桑酒伸出手,想惩罚性地把温季瓷的手打开,可是她现在没什么力气,只是轻飘飘地在温季瓷的手臂上拍了一下。
不像是赌气,更像是一种暧昧的调情。
“你别给我多想。”
许久未开口,桑酒的嗓音哑得像是蒙上了一层纱,即便喝了水,也只是缓解了一点。
温季瓷也不气,刚才的确是他过分了,只是笑着将水杯放回了桌上。
桑酒一下子仰回床上,她试着动了动脚,她发现自己下半身都没知觉了,腰也抽搐着,连指尖都晃着抖。
“我腿都没知觉了。”
桑酒控诉着,她希望温季瓷好好反省一下,纵欲过度没什么好处。
而温季瓷却顿了几秒,随即垂眼看她,不紧不慢地勾了勾唇,视线犹如实质,无声地在她的肩膀上掠过。
歪曲事实的话被说得冠冕堂皇。
“要我帮你?”
桑酒自食恶果,不准备理温季瓷,别开了眼。
她付出了代价才明明白白地知道了一件事。千万别惹禁欲了二十七年的男人,死的人只会是她一个。
温季瓷极有耐心地哄着。
“想不想要礼物?”
听到温季瓷说的话,桑酒才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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