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大号避孕套,“……”
“真该把你这只行李箱偷了。”乔逆嘀咕。
“两只行李箱都偷了,你想让我光屁股?”严禛笑问。
“……有本事你别说说,你现在就给我脱光。”
严禛松了松领口,“宝贝,既然你这么急……”
乔逆转身跑去卫生间,“我去拉大便!”
严禛失笑:“有贼心没贼胆。”
乔逆方便完,顺便洗了个澡,瘫在床上,“这可怎么办啊。”
严禛双臂撑在乔逆身体两侧,嗓音低沉如大提琴奏鸣:“别担心,你就是最好的抑制剂。”
“……”乔逆担心的就是这个,他一脚踹过去,“去你的。”
踹了个空。
严禛退后两步,“我去洗澡,等我。”
“等你个头。”
吃过晚餐,徐济送来抑制剂,自然是从药店买的,也不知药效如何,乔逆没敢让严禛乱用,这样的后果就是严禛可劲地与乔逆做“双人体操”到半夜。
乔逆就当拉伸筋骨,锻炼身体,这才刚开始,他受得住。
不过抑制剂依然很重要,他打电话给警署,委婉询问是否有那小偷的线索。警方表示,这才第二天,请耐心等待,有线索会通知他的。
傍晚,严老与姚文珠抵达首都机场,严禛与乔逆去接,还有基金会的副会长,几人相互认识了一下。
副会长是个老实忠厚的年逾八十的女beta老人,笑眯眯地夸乔逆年轻有为,一表人才。
在这里,乔逆用的依然是beta身份,他不想节外生枝。
一团和气吃了顿饭,宾主尽欢。只有一点,副会长对着乔逆一口一个会长,让乔逆实在囧得慌,虽说基金会是用他的钱建立的,但在运行方面一窍不通,全都仰赖爷爷的关系网,不过是虚挂一个名头,出力的仍是基金会的人。
“叫我乔就好。”乔逆如是诚恳请求。
回酒店坐的加长轿车,严老问:“小偷找到了吗?”
“没有。”乔逆叹气,“m国的抑制剂暂时没敢给严禛用。”
严老扭头看自己大孙子,“易感期很难受吧?”
严禛:“还行。”
“等你活到我这岁数,就没有易感期了,一年到头想干嘛干嘛,吃嘛嘛香。”
严禛笑:“嗯。”
姚文珠数落严老,“你就吹牛吧,还想干嘛干嘛,你什么都不能干,每天尽泡在药罐子里了。严禛,别学你爷爷,趁着现在年轻,多做自己想做的,别等老来哪里都去不了。”
“嗯。”
严老脸色讪讪,又跟自己老伴拌嘴去了。
见他们感情如此好,乔逆看着也觉欢喜,不知自己跟严禛老来会是什么样,大概也会争吵吧。
基金会在坐落在一个不算金贵的地段,因为乔逆的本意是用这些钱帮助孤儿,而不是显摆基金会的富有。
基金会前就是一个小广场,广场上有鸽子,有喷泉,有拉手提琴的街头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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