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命他过去,睡意一下全无,匆匆赶了过去。掀开主将大帐帘子进去,见里面灯火通明,鲁鹿正站一幅地图前,看得有些出神。他正要见礼,鲁鹿已是朝他招了下手,指着地图说道:“效远,你若来指挥这战事,该作何布局?”
步效远犹豫了下,没有开口。
鲁鹿看他一眼,道:“罚你烧了一个多月饭,怎么,当火头兵当出滋味来了?”
步效远摇了下头。
“那就把你想法说出来,看看我以前教那些东西到底是进了你小子脑子还是进了你肚子!”
步效远一阵激动。既然已经披上了战袍,谁不梦想着战场上用自己热血和敌人头颅来书写男儿丹心豪情?
“大将军,竟洲路途遥远,大军这样日夜兼程赶到,早已经疲惫不堪。而叛军却是占据了地形之便,大将吴拓又善于用兵,以逸待劳,硬仗打起来,就算我们后能赢,只怕损失也会不小。”
鲁鹿微微点头:“说得有点道理。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步效远想了下,终于说道:“叛军有别有用心之人背后支撑,占据了竟洲七座城池,知道陛下派大军压境,必定会重兵把守,顾此失彼,西戎国都戎阳兵防就会弱了。大将军若是能派一支精锐之部,悄悄急行,绕过叛军守备城池,从戎阳城外武兰山翻山而过,就如同从天而降,打它个措手不及,占领戎阳,叛军必定会引兵自救,那时候大军再趁势合围,里外夹击,想必战况对我方极是有利。”
鲁鹿眼睛一亮,击掌道:“妙!竟然与老夫所想不谋而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步效远被他夸赞,脸微微一热,低声道:“大将军,这不是我想出来。是我义兄我出发前去探望他时他提到。”
鲁鹿想了下,依稀仿佛想起了什么,惊讶道:“就是那个黄武殿校场迎战北夏世子,被他削去一臂那人?”
步效远郑重点头:“我义兄手伤已是痊愈,如今被安排卫尉寺充任文职。”
鲁鹿叹了口气,点头道:“也是个好男儿。当日有那样胆色,又有如此谋略,那卫尉寺充任文职倒真是埋没了,待凯旋之后,老夫出面将他要了过来,到军中任个参谋才是正道。”
步效远大喜,正要道谢,却见鲁鹿面色已是凝重了起来,说道:“老夫虽也有此打算,只是这先行之部,却是深入虎穴,身负重任,说是提着脑袋也不为过,讲求一个迅猛,且又只准胜,不能败……”
步效远一阵热血沸腾,猛地大声说道:“大将军若是信得过,效远愿意立下军令状,担此重任,必定不敢负大将军所托!”
鲁鹿望他片刻,终于重重拍了下他肩膀:“好!叫你过来,就是为了你这句话!明日就军中秘密挑选敢死精锐之部,由你率领,来它个从天而降,打它个措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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