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理智的狂战士一般,用竹刀将肆虐冲动全部挥砍出去。
但还是不够。
她知道自己是错的。
生来她这种天赋就是错误的。
但就像老虎天生是吃肉的一般,她无法改变···特别是一年前,因为偶然事件导致‘破戒’以后,她更是常常产生错觉。
手中的竹刀不是竹刀,而是真刀。
身上的汗水不是汗水,而是血液。
对手的气合不是气合,而是哀嚎。
···
抑制不住。
每每在剑道比赛当中她脑中都在幻想着,双方手中拿着的其实都是真刀,砍在对方身上也没有护甲的保护。
约束、约束、约束——
这次没有父亲的教导,已经长大的她也知道对于社会而言这样的自己是非常不正常的,必须得抑制住才行。
堂堂正正。
从以前开始就被父亲多加严格教导的剑道,更是被她自己再度用力地锁定。
只能使用剑道技艺。
只可以在比赛当中攻击,只可以在敌人着甲的情况下攻击规定的范围,只可以使用正道手段而不能掺杂任何一丝真正为杀人而有的实战剑术···
之所以给人如此高洁的印象,不过是她在强迫自己必须如此。
不然的话,心中的猛兽开笼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是为什么,要为了他人而这样地勉强自己呢?”
又是那个声音。
她赤裸漂浮在思维的海洋当中,那声音还是传到耳中。
眼前所见,是一柄武士刀。
被束缚在红黑之色的剑鞘当中,全身明明没有任何的太过突出的表现,却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是呢,和她一样。
这把刀,她见过。
放在仓库最深处一个单独的单间当中,是爷爷最看重的收藏品。
“将我拔出来吧···”
武士刀在她面前逐渐变得清晰,声音也响彻她的内心。
诱惑。
就如绝世美女之于好色之徒、绝世美味之于老饕、功名利禄之于穷苦百姓——
她伸出了手,握住了刀鞘,右手搭在了刀柄上。
但这一刻,她的脑海当中又突然涌现出了另外的记忆,让她手中的动作停下了。
那个男人。
明明看着平平无奇甚至和尼特族一样让人厌恶的家伙。
在听到自己的弟弟带着一群人被打了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是愤怒的···然后,说起来很可耻的,她兴奋了。
能够将自己健壮的弟弟,同样有着剑道基础却因为更喜欢篮球而去选择了篮球部的他瞬间就无抵抗地完全打倒···看着弟弟手上的伤势,她体内的血液,两种意味上的沸腾了。
连向弟弟讯问事情的具体经过都没有,甚至连中间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她都已经有点忘了。
那时的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和他站到场上战斗。
理由什么的,也不过···
而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双方也确实已经站到了剑道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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