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她也不是整天呆在屋里的,童年时就处起来的小伙伴们,是她生活里的另一重要组成部分。
鲤儿,即是颜昕;还有张勋;还有韩钧瑛娘柔娘等等十好几人。
换了一身绯粉扎袖胡服,她兴冲冲出了宫。
今天春游,玩儿的就是骑马。
到地方的时候,一群少男少女已经等着了,张勋一直侧头看着大路,一见那辆青帷马车,立即驱马而上。
“殿下!”
“说了多少次了,不必拘礼。”
姁儿笑盈盈,叫起所有人,虽说礼不可废,但大伙儿都很熟稔了,闻声立即笑嘻嘻起身。
“就等你了,咱们快出发吧。”
颜昕比姁儿大一岁,半大的小少年,虽习武但被舅舅安排走文官路线,今年春闱第一次试水,闭门用功几个月实在闷得狠了,这一放出来迫不期待就要打马飞奔。
他抱怨姁儿:“你怎么来得这般晚?”
颜昕是邵箐干儿子,时常进宫请安,关系更亲近,说话更放得开,姁儿解释道:“保儿闹着吃冰碗呢,好不容易才哄好了他。”
颜昕一听保儿,登时头大如斗,这位二殿下可是个爱捉弄人的,偏偏他身份尊贵还不能捉弄回去,他都怕了,忙道:“幸好他要习武了。”
不然这小尾巴可难伺候得很呐。
虽然是自己的宝贝小弟,但想着保儿那调皮劲儿,姁儿心有戚戚,忙不迭点了点头。
二人有说有笑,张勋只安静随着姁儿,他十六岁了,已入营领职,自谨守臣道,不轻易开口议论皇子。
他看了颜昕一眼,没吭声。
一群人说笑间,已回到自己的坐骑旁边,一行人有男有女,家中从文从武都有,因此这马匹的个头也差异颇大。张勋颜昕韩钧等少年骑的自然是高头大马,瑛娘柔娘少女们骑的就是温驯的小母马。
姁儿的亲卫队长,已牵了一头浑身雪白的健马上前。
这马叫“清风”,是魏景送给闺女的十岁生辰礼之一,他亲自挑的,当年的一匹小马驹,如今已长大,性格温驯,最听姁儿的话。
姁儿骑马就骑它,一主一驹最是相合,唯一的小问题就是,清风长大了,而她还差点,这上马就有点吃力了。
少男少女们纷纷翻身上马,姁儿跃跃欲试,后头有侍卫捧着脚凳跟上,不想张勋却先一步,手一抬轻轻托起她的腰。
张勋随了爹,身形颀长宽肩窄腰,习武多年臂力过人,轻轻松松就托起了姁儿。
小伙伴们打打闹闹成长,多年来张勋拉她扶她无数次,姁儿也不觉有异,她正就势一跃而上,忽耳边一热,她听见张勋低低和她说。
“殿下,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咦?要说什么?
这低声的,是要单独说罢。
姁儿已跨坐马上,她侧头见张勋抬目看来,一双黝黑的眼眸中隐隐有着期盼。
她虽不清楚,但却没说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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