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干掉。
昨夜回来途中,于青也不忘林重“教诲”,借着月光摸到了两只山跳。
能在夜间打到青芒山脚的山跳,还是两只,这种业务熟练程度,整个坊司街于青也都是出名的!
看了一眼另外一只被绑起四肢卧在柴火堆后瑟瑟发抖的山跳,于青也不禁思忖:林爹一大早烤完兔子就不见了,又去八坊司了?
一边想着,一边走出家门。
不远处,丁老头靠着那颗歪脖子树,坐在木凳上一口一口的吞云吐雾。
他的旁边蹲着一个面容有些蜡黄的汉子,不时用手捋着微微发卷的发髻,若是走近看去,十指指甲也是有些微醺发黄。
两人斜对面不远,徐小娘磕着瓜子,忘着长街街口,几名身穿坊司常服的坊士正在给各家门户外,还有街边柱角挂上红艳艳的灯笼。
一对一对的挂在街道两旁,平添了几分节日气氛。
于青也走到三人身旁,微笑着打起招呼道:“丁爷爷,徐姨,屠叔。”
三人一起看向走来的于青也,徐姨啐了一口瓜子皮,道:“哟,青子来啦!”
蹲着的汉子憨笑着。
丁老头吧唧了一口烟嘴,嘴里冒着烟气,细看了一眼于青也,没好气的道:
“这怎么了?意不合身啊!林重教你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拳法,不是丁爷爷说你,这都第几次了,虽说现在功夫小成,练拳也要注意身体!”
于青也从小练拳多年,除了十岁那年的昏厥,也有几次在不同时节尝试大雪桩桩架。
可是境界未深,四时意强行吐纳,导致有两次意不合身,身体得不到锤炼不说,还险些伤了根本,得亏坊司街高人多,八坊之中有医坊。
于青也挠挠头,向着丁老头嘿嘿一笑:
“丁爷爷眼力真好,这不是有您在嘛!您可是医坊坊主呢,从小到大没少承您的照顾!有您在,不怕!”
只见丁老头烟杆轻磕凳腿,倒出残余烟丝,缓缓说道:
“臭小子!就你会说话!”
一旁的汉子眼尖,顺手接过丁老头的烟杆,直身从腰间布袋捻出一撮烟丝,放入烟杆锅头。
丁老头身子一直,拉伸了一下背脊,道:
“你家林重是不是又烤兔子了,哎哟喂,那味儿可把老头子我给馋的,今天天没亮起了个大早,也没等到给老头子送来一口尝尝,真是起了个寂寞!”
屠姓汉子一边捣弄着烟丝,一边憨笑附和:“起了个寂寞。”
一旁的徐姨看着树下的三人,说道:
“就是,你林爹又是一大早出门,干嘛去了?”
“那起的倒是比鸡早,出门还用手捂着脸,招呼都不打一个,生怕老娘看不到是从你家出来,认出他来不是?”
那我怎么知道老林一大早去哪了。
于青也一边腹诽,一边微笑回应起来:
“家里还有一只呢!昨天打了两只回来,说正好今天中秋佳节,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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