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他。前天在街上还遇到赵豹,好心的赵豹给他一个馒头,都没认出他来。
挺好的。
赵沣他们都走远了,狗娃还蹲在那里。经过几天观察,那些公子哥也不是好到铜墙一块,而是分成几派,每日里斗的厉害,而且从不掩饰对彼此的厌恶憎恨,大概这也是他们的乐趣所在。
其中势力最大,地位最超然的,当然是周起。他爹是周闻,在山阳那就是天,谁都不敢惹,在他这里,同样适用。
既然大家斗得是家世,总得旗鼓相当、差别不大才能斗起来,那种明显惹不起、比不上的,没人想着去斗……那不叫斗,是送死。
阶级观念,根深蒂固,在这些少年身上,可见一斑。
没人敢打周起主意,他同样也没兴趣欺负旁人,上述理由,在他这里也适用,谁都毕恭毕敬,那欺负谁不欺负谁?这种极费脑子的事情,他才不做。
“又来了?”周起走到狗娃身前,从书童背着的书箱里,摸出两块糕饼丢过去,“你小子倒精明,知道小爷懒得吃这些,每天过来等。”
“谢公子赏。”狗娃接住糕饼,表现的如同一般小叫花一样,“祝您早日金榜题名,做大官骑大马。”
“切,知道我家少爷谁么?吏部周大人的侄儿!知道吏部干什么的么?都是管官的官!所以我家少爷将来肯定是要做大官的,那用你说吉祥话。”书童忍不住出声教训。
其实两人无仇无怨,书童犯不上如此。可这糕饼少爷不吃,往往都是他的,如今赏给小叫花,他自然没有了,心里肯定不痛快。
“知道知道,公子爷宅心仁厚,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将来能做大事的人。”狗娃根本不在意书童情绪,小脸笑成花,还把糕饼分一半递过去,“请你吃。”
“脏死了,拿开!”书童嫌弃地退后一步。
“对不住对不住。”狗娃连声说着,把糕饼塞嘴里叼着,把小黑手在衣服上蹭蹭,还是那么黑,拿下糕饼,“小爷,我以后一定洗手。”
书童仍旧懂得远远的,“你爱洗不洗,关我什么事。”
狗娃咧嘴而笑,却是不接话了。
周起看的有趣,这时才插了一嘴,“小叫花,有名字没?”
“丰年。”狗娃脱口说出这个名字,有点后悔,但还是编下去,“爹说生我的时候下了大雪,就起了这个名儿。”
“瑞雪兆丰年……不错。”周起赞了句。
“可惜要了饭啦。”书童在旁揶揄挤兑,主子瞪他一眼,才稍稍收敛。
可能觉得书童给自己丢了脸,周起转回头问,“想不想找点活儿干?”
狗娃点点头,“公子爷,可我会的不多。”
他这态度讨喜,周起就又问了一句,“有什么优点?”
狗娃想了想,“勤快。”
“勤快的人要饭?哈哈哈。”书童笑出声来。
他说的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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