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作用,但是她极为了解皇帝。
皇上本来就极其忌惮顾家,也不喜顾澜,而睿王的信又提到了封容珩为王,所以,她才会顺势劝皇上用容珩制衡顾澜。
否则,她怕皇上,会对顾澜或顾家下手。
妙嫣的眼中,闪过一丝幽芒。
顾澜和容珩这俩是“一家人”,但此事皇上不知道,如果他将容珩封王......他的江山,就更不稳固了吧。
可是,她竟然并不觉得若有一天,顾澜也好,容珩也好,甚至是苏家都好,他们造反自己父皇的江山,有什么问题。
她的母后一辈子都过得那么悲惨,痛失所爱,被家族当成工具,她的父皇害不害怕,难不难过,会不会被拉下帝位,也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或许,从她说服皇上,利用自己牵制苏家和陆秉心,入朝为官那一刻开始,她和皇上之间,便只剩下君臣之间的利用,而没有了父女之情。
“公主殿下,节哀。”
谢昀见容妙嫣红红的眼睛,便温和的安慰。
这段时间,他已经安慰无数个因为睿王死而悲伤的朋友们了,还得忍着不能告诉他们真相,谢昀觉得自己才是最应该哭的人!
容妙嫣回过神,双眸一凝,看见了太子离去的背影。
她蓦地想起了什么。
“景栖哥哥,”容妙嫣咬了咬牙,扯住谢昀的衣袖,“妙嫣查到了一件事。”
谢昀道:“妙嫣请讲。”
他在做太子伴读时,也曾看着这小姑娘一点点长大,知道她自幼与众不同,聪明惊人。
容妙嫣的红唇微抿着,有些犹豫,眼角的泪痣将她衬出清妩的风姿。
“公主......也是为苏家求情的吗?”
谢昀回想到刚刚路过的太子,不经意的皱了皱眉,问道。
容妙嫣摇了摇头,眼眸沉了几分,扯着谢昀的衣袖,在他耳边,缓缓的说:
“不,妙嫣是来补刀的。”
谢昀一惊,就听少女继续说道:
“李元驹去岁回京,在京城购置了一处宅子,宅内养着一房妾室,这妾室十分貌美,是......太子送的,而且,姓苏。”
“你如何得知?”
“自然有我自己的方法,景栖哥哥只需知道,这些事,都和母后无关,母后早已被他们苏家除名在外了,他们要死,可别把血溅在我与母后身上。”
说完,容妙嫣松开了手,整了整自己宽大的官袍衣摆。
她优雅地朝谢昀欠了欠身,红唇扬起一抹轻柔笑意:“景栖哥哥,妙嫣告辞。”
谢昀望着那身着藏青官袍,却戴着金玉簪,摇曳生姿的身影,温润的眸中,闪过一抹惊讶。
他低声呢喃:
“太子,你还真不一定是,唯一的储君。”
张奉才走来,恭敬地道:“谢侍郎,陛下已经在乾元殿等您了。”
谢昀在张奉才的带领下,走进了弥漫着浓郁龙涎香的乾元殿。
“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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