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可以在突遇变故的时候快速退回城内。
“久违大驾,未曾远迎,还望翼王多多包涵!”
石克暹紧紧抓着马鬃,对着宇文楼迎面逢笑。
然而宇文楼并不多看他一眼,直视着骑在一匹小矮马上的宇文晏问着“本王兴兵勤王,早已通知侄儿多日,不知为何偃旗息鼓了呀?”
“伯父,侄儿...侄儿只是...还没准备好!”
宇文晏因为害怕而不敢与他对视,只是用余光偷瞟着身边的石克暹。
“哼,我看是有奸人从中作梗吧!”
宇文楼目光如炬的看着石克暹,还没来得及拔出长剑来砍击此人,
岂料对方却先发制人,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死死抵住了宇文晏的脖子。
“翼王错怪了,本相对柔王忠心耿耿,绝不会从中搬弄是非!”
“哈哈哈...”宇文楼笑了“用匕首指着主上的脖子也叫忠心吗?”
石克暹被宇文楼怼的说不出话,宇文楼决定乘胜追击。
“原来...”
不等宇文楼说完,石克暹突然猛的抽了一下宇文晏的马背,宇文晏胯下的坐骑吃痛后不受控制的直直的撞向宇文楼。
等宇文楼拽住马缰控制住场面后,石克暹已经骑马飞快的跑回城门了。
不过目睹一切的守军早已牢牢的关上了城门,只剩下惊慌失措的石克暹疯狂的嚷嚷着开门的声音。
尽收眼底的宇文楼带着宇文晏骑着马慢慢逼近了石克暹,宇文楼已经知道这些守军的心在何方了。
无可奈何的石克暹跳下马背,跪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不停的向宇文楼磕头“翼王饶命,罪臣刚才只是过于害怕,做了臣子不该做的事!”
“本王不是你的主上,你应该求的也不是本王!”宇文楼冷冷的说。
“柔王!”石克暹跪着向前靠拢过去,死死抱住宇文晏的马腿,悲情的哭泣着,全然不顾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柔王饶命啊,罪臣一时糊涂,以后一定尽心尽力辅佐柔王殿下啊!”
宇文晏不知如何是好,用求助的眼神看了一下宇文楼。
“此人不杀,日后必成祸害!”宇文楼斩钉截铁的说。
“柔王!!!罪臣上有老下有小,我死了,我那一大家子怎么办啊...”石克暹哭得感天动地,几乎就要背过气当场死在马腿下一样。
宇文晏看见跪在地上的石克暹,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可怜,不由得心生怜悯。
“柔王的臣子,柔王自己处理!”宇文楼见宇文晏不忍动手,心中不免失望。
宇文晏用稚嫩的声音说“国相保证,以后都听本王的。”
“一定的,罪臣一定为了柔王肝脑涂地。”石克暹越哭越动人。
宇文晏也哭了“那你赶紧整顿军队,随伯父一同出征。”
宇文楼不由得心中长叹一声,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装作高兴的说“既然如此,本王就先行出发,侄儿整顿好军队后即刻赶来!”
范定城外,所有的军营都拔竿而起,宇文楼的大军钻入密林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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