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嫁的,却得一纸婚书。
世事两全,从来只是说说而已。
坐车从皇宫回到国公府,整个行程,马车内的气氛诡异的很。
四个人都没有开口,他们呆坐在马车上,神色肃穆,目光呆滞,哪怕是掉根针,都能听到声音。
叶粢深呼吸一口气,觉得压抑的很。
在盼望中,马车终于停下。
“我回房了。”
匆匆交代一声,叶粢快步离开。
她了解叶天齐,要不是她走的及时,恐怕又是一场麻烦。
“爹娘,女儿告退。”
叶萱缓步下车,躬身行礼之后,便目光哀怨的转身走掉。
“你瞅瞅,你做的好事。”白惠珍心疼着叶萱,略有抱怨的说,“把女儿害成了这个样子!”
“怎么都成我的错了?”叶天齐心里面更有怨气,“陛下的心思,哪个猜得透?”
光天化日,就敢议论当今圣上,几个脑子够砍?
两夫妻闭了嘴,回房间接着吵。
“我可不管,总之婚事一定退掉。”白惠珍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的说。
如此好的一桩姻缘,岂能白白便宜叶粢?
哪怕用尽手段,都得毁了她的好事。
否则,叶萱如何是好?
“这可是陛下的赐婚,你说退就能退?”
叶天齐和她一样不满意,要是能够推辞,他又怎会等到现在?
说来说去,还不是推不掉。
白惠珍逼死他,也是无能为力。
“要是你有点用,何至于这么被动呢?”
长吁短叹,唉声叹气,白惠珍还在怪罪他。
堂堂的叶国公,女儿的婚事都做不了主,要他又有何用。
他这个所谓的国公,就只是个摆设。
“你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这么点出息了。”
反正也逃不过她的嫌弃,叶天齐索性破罐子破摔,懒得浪费唇舌。
“萱儿嫁不了六王爷,这事你负全责。”白惠珍道,“当初要不让叶粢治什么瘟疫,哪有后续这么些麻烦事,治来治去,这回可好,治出个麻烦来?!”
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还被一个野丫头捡去了便宜,白惠珍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哪知道,她会活着回来!”叶天齐也追悔莫及。
把她逼到死路,以为高枕无忧,没想到她杀出一条活路。
情况逐渐不受控制,发展到如今这一步,哪还由得了他。
“贱人就是命大!”
叶粢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巧听个正着。
微微一笑,她脸上瞧不见半分悲喜,只是叩响了门。
早习惯了,不是吗?
能够料到的事,不值得她落寞。
“进来。”
房间内两个人对视一眼,纷纷管住嘴巴。
“你们找我?”
刚走进去,叶粢直截了当的问。
“坐吧。”叶天齐坐直了身子,声音低沉。
“不用。”叶粢说道,“有事直说。”
她不喜欢这儿,更不喜欢这两个人。
叶天齐最好痛快一些,不要让她浪费太多时间。
“去把婚事退掉。”她都这般坦率,叶天齐也不像女子似的扭捏,“你不能嫁给楚羽麟。”
他不容置喙的语气,仿佛在说,赶紧离楚羽麟远点,你配不上。
“为何?”叶粢下意识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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