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野坐在唐铳的黑色轿车上,胸腔起伏不断,呼吸声几乎要盖过了滂沱的雨声和雨刷器的沙沙声。
他一身愤怒,咬牙切齿地盯着许供春和唐铳二人双双坐上他的红色跑车。
许供春这个小祖宗,想和唐铳坐一辆车就直说呗,非得这么拐弯抹角的换来换去的?
这他妈的是折腾谁呢?
今天是谁生日啊?
啊?!
何斯野开着唐铳的黑色轿车,一脚油门开出去,将红色跑车远远甩在后面,方才稍微解了气。
后面的红色跑车在雨中的速度很稳,车轱辘带起飞舞的雨滴,雨刷在车窗上左右晃荡清雨,摇滚乐在车里放肆宣泄,车内气氛有种一触即发的紧张感。
主驾驶的许供春清冽冷漠,反而是副驾驶的唐铳面颊含笑。
许供春关了聒噪吵耳朵的音乐,瞥了眼嘴角向上弯的跟躺倒的括号似的唐铳,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笑屁啊……”
她微抿着嘴,对唐铳的笑显然非常不悦。
唐铳识趣地收了笑,侧转着头看她,“我颈椎问题不大,至少开车是没问题的。”
许供春目光一闪,嘴硬道:“谁担心你颈椎了?”
唐铳的视线落在她红橘调的水润的唇上,“傅兴说的,你担心。”
许供春:“……”傅兴的嘴这么不严吗?!
水灵灵的甜唇轻描淡写反驳道:“我担心你?傅兴是你的翻译官,是你的助理,是你的人,他倒是会挑你爱听的话。”
唐铳轻笑一声,哄道:“好,都是傅兴的错,不该挑我爱听的话说。”
许供春:“……”
许供春她小的时候也偶尔这般嘴硬傲娇的关心他。
他的运动量相比一般人都要多,甚至超出几倍的训练项目和时长,他大多数时候是自己练,过猛过急过量,一个人不好计算,难免受伤。
经常,许供春兜里揣着邦迪创可贴,或者跌打损伤膏,看见唐铳哪里有磕到碰到,她那个不大的兜儿,就变成了百宝箱,不经意地拿出药来递给他,感慨道:“好巧啊,药店打折又满赠,铳哥哥,正好你受伤了,送给你用吧。”
听说过超市打折和满赠的,也没听过药店打折又满赠的。
唐铳往往若无其事的抓住短袖衣摆,反手抻到脑顶,脱下衣服。
光着膀子,往床上一趴,“后背有伤,够不着,麻烦你帮我上药吧。”
那时候许供春还不懂会让她面红耳赤脚底都发烫的感觉,只是会很开心地帮他上药,柔软的小手在他后背上试探着力道,揉来揉去,“铳哥哥,我这样,你疼吗?”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只是很痒。
唐铳和许供春两个人,紧随何斯野后边儿,到达他们的一贯老据点,何斯野的集娱乐住宿餐厅为一体的何府大酒店,低调的豪华,高雅的奢侈。
出了电梯后,许供春故意和唐铳拉开了距离,先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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