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墨拿到纸张后回了自己屋子,打开来看,上面写着——
扬州,武林大会。
西域的人会去,裴门的人也会去。
从药王谷回来后,沈浅墨就花钱打探消息,终于让她知道那个使用寒冰掌的人其实是来自西域。
她并不知道她已经把那个人给解决了,她对那件事毫无印象。
李静娴也就顺水推舟说她只是发热昏倒,生了场大病。
对那件事毫无印象的她也相信了李静娴的话。
沈浅墨看完后,把纸张放在烛火上烧了,那双瞳孔明明是倒映着火光,却莫名让人觉得幽冷。
她学武功,却守护不了那些她想护住的人,那么,她就用这身武功替他们报仇,哪怕赔上她这条命也要去!
那些人死的那样惨,而那些作恶人却活得有滋有味的,凭什么?
沈浅墨的眼底迸发着十足的杀意,双拳紧紧攥着。
忽而,窗外有一阵悦耳的琴音传入,悠扬的曲调配合着淡淡的伤感,竟然出奇的抚平她心中升起来的那股怒火。
沈浅墨顿了一下,推门走了出去。
说来也是巧,她和温望舒所居住的院子也仅有一墙之隔。
彼时——
“你说什么?男子?”
琴上那根弦早就在听到叶六说男子的那一瞬就给拨断了。
此时,温望舒狭长的眼眸眯了眯,黑沉的瞳孔里是深不见底的危险,那股温润如玉般气质顷刻间消失的无隐无踪。
忽而,那白皙的俊脸上勾着一抹浅淡的笑容,似讽刺。
“也怪我,怪我来太迟了……”
说罢,他垂眸,拂了拂琴弦,继续开始弹奏着,哪怕他的指尖已经划开了一个口子。
琴音似乎越来越悲伤了,它在诉说着主人的不得志。
温望舒那副眼眸低垂失落的样子,仿佛下一刻就能哭出来一般。
叶六:“……”
他刚刚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怎么教主一副被人抛弃的样子?
“那个……谁?!”
叶六正要说什么,察觉有一道视线落在这,于是就回过头去看。
温望舒也闻声抬头,在看见墙头上坐着那个人那一刻,他笑了一下,抚琴的动作停了下来。
沈浅墨静静地坐在墙头上,眼神望向院中那人,一袭青色圆领袍子,衣决飘飘,她是来听曲的。
温望舒还在笑着,但不知是想起什么,他的笑容就顿住了,然后故意低头不去看她。
倒是沈浅墨一脸好奇的问:“你怎么不弹了?”
“弹什么弹?有什么好弹的?”
温望舒脾气很冲,抬眸瞪了她一眼,然后又低下头不去看她了。
不是去见什么其他男子了吗?
那还来这干什么?
温望舒紧抿着漂亮的薄唇不说话,那样子,不哄上几个时辰怕是好不了了。
沈浅墨缓缓从那墙头上跳下来。
站在温望舒身边叶六做出防备的姿态。
温望舒又没忍住抬头,她正在朝着她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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