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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见泽泽了。”
他轻车熟路地伸手牵起景长泽的手，轻轻把他拽进了自己怀里。
一股一股的酒精味熏得景长泽难受，他挣扎想要脱离，被靳破军按住。
“泽泽是不是有变瘦。”靳破军在他腰上捏了两下，“是那边吃的不好，变瘦了吗？那我明天给你多准备点吃的吧？”
景长泽不知道他满嘴在胡说些什么，只是但凭着这股酒气，就明白这人醉的彻底。
“啊，我忘了，泽泽连墓碑都没有，我上哪里去给你摆贡品呢？”靳破军再次嘲弄地笑了一下，情绪忽然低落，呢喃自语着，“对不起，最后我连你的尸体都没留下来，报仇也不是我亲手报的，如果泽泽知道了，会非常生气吧！”
景长泽突然感觉脖颈一凉，好像有液体流了进去，沾湿了他的衬衣。
靳破军这是把他当成幻想了么？景长泽沉默着，手慢慢移动到兜里，握上了枪把。
“泽泽你到底从哪里来的呢？我调查了你说过的电影，又找到了记录上你出生的地方，可都找不到你曾经生活过的痕迹。”醉鬼低声地发泄着，一口气把胸腔里聚集的悲伤说了出来，“是因为我做错了事，所以泽泽藏起来了么？”
靳破军胡茬硬硬的，扎的景长泽略有些发痒。他这才想起着星球地名为什么熟悉，是他最开始编造自己个人档案时，随机选的星球。
现在亲自来了才发现那份档案破绽有多多，一个沙漠里他最喜欢的爱好竟然是钓鱼？当初没被人识破也真是侥幸。
景长泽面无表情地听着身后人静静的陈述对他的思念和懊悔，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
“我好喜欢你，可我却没有资格跟你在一起。”靳破军手臂缩紧，靠在景长泽肩膀上，“泽泽死后我才知道自己守护的是什么，我后悔了。”
景长泽有些听烦了，他正准备掏枪，却突然感觉手里多了把小刀。
银制小刀与当初杀掉他的那把一样，但并非那一把，只是制成了类似的样子。
“泽泽杀了我吧。”靳破军请求道，“本想跟你死在同一把刀下，奈何那把找不到了，所以只能寻了个一样的。”
靳破军松开了手，小刀落到景长泽手里，冰凉刺骨。
他已经这么做好几次了，然而每次都是幻想出来的人，怎么能握的住刀。小刀总是投过虚空掉落在地上，没人愿意杀他。
这次有点不一样，小刀没有掉到地上，而是被景长泽接住了。靳破军诧异地张了张嘴，后知后觉地发现怀里的人很温暖，不像以前幻想时候感到的那种冰冷。
“泽——泽？”靳破军迟疑地叫道。
“嗯。”景长泽平静地应道。
小刀在手里颠了两下，然后用力握住。
景长泽转身摸上他的心脏处，感受到其下蓬勃的脉动。靳破军眼睛亮了下，似是有点期待，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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