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惧怕。”
要经历多少人生百态沧桑才说得出这种话救我所救,传我所传,爱我所爱。谁绯我谤我,说我不配为僧,不配做传教者,随他去。
披上这身袈裟就是佛吗脱了这身袈裟就不是了吗这么多年来,他行便万水千山,救过多少人,做过多少事,做过多少翻译,做个什么贡献,公道自在人心,自有后人评价。
即便不评价,那又如何他就是他,何需人去评价他没有十恶不赦没有祸国殃民,更没有至百姓于水深火热中,他有何可惧
萧静好心上一疼,主动把头贴在他胸口,“谁也别想欺负师父你,朕,自当给你正名
当年雍州一战,百里烨失援,若没有你东奔西走,如今的南齐只怕早也落入北魏之手。
再说柔然奸细,若非你鼎力相助,我又怎能赢得这般轻松
你当得起这声国师至于别的你会不会,会不会”
湛寂伸手圈着她,云淡风轻接话道“会不会还俗”
她仰头,对上他深邃的眸子,欲言又止,终是不敢接着往下说。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后,萧静好意识到这也是个尴尬的话题,她愣了愣,没所谓地转移话题道
“我那木簪,你还留着呢”
湛寂很轻地答了个“嗯。”
“你怎么包的这个地方付钱,还是”她没话找话。
“写了福对联。”他斩钉截铁道。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呢怎么处理礼部为你在全国各地挑选皇夫和男宠的奏折”
他的话语很轻,轻到与这句话的分量浑然不搭。
夜深人静,她困意正浓,却被这话刺激得格外清醒,逐渐感觉抱着的人慢慢变冷
上官芮拿来的奏折中,十本有八本都在进言为延绵子嗣,要为她在全国各地甄选皇夫和男宠。说是已此来丰富女帝的后宫,毕竟,在外人看来,她至今仍是孤身一人,没个后代继承帝位,确实不像话。
当时她国师府看见奏折时,觉得震惊不已,于是便藏了起来,哪知还是被他看见了。难怪,难怪萧静好总觉得今夜的他有发泄的成分在里面。
“你,你什么时候看到的”她心虚一问。
湛寂静默片刻,哑哑一句“出门前你换衣时。”
对话很快结束,她干笑着坐起身来,无比认真道“我从情窦初开时便只有你了,哪容得下别人。”
“是嘛”他亦翘起身,把头靠了过去,忽然掏出本奏折递给她,“只有我”
萧静好接过时,手有些颤抖,心说不是吧我今天批奏折时拒绝的态度是很坚决的
等打开奏折一看,她额头青筋立马跳了起来。
“拓跋程枫将会被派来和亲,陛下在批此奏折时,写的是允。”他目光炽热,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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