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微笑。
履癸可是权倾天下的夏天子,所有的诸侯国都得服从夏天子的领导。可妺喜脑中总浮现那个温文尔雅、玉树临风的谦谦君子的影子。
“我最讨厌穷酸的书生了!”妺喜自言自语道。
这时候履癸噔噔的脚步声传来,妺喜更加愁眉不展了,手中扯着的纱帐嗤的一声撕裂了开来。
“妺儿,你怎么又不开心了,又想家了?”履癸看出了妺喜的不开心。
“是,大王能送我回有施吗?”
“那我怎么能舍得?”履癸说着就往妺喜身边蹭。
“你要在我不高兴的时候碰我,我就死给你看,我说到做到!”
妺喜眼睛斜着瞪着履癸,似乎真要寻死的样子。
履癸看的心里顿时被一种酸酸痒痒的水充满了。
“好,好,朕的宝贝,你说你喜欢什么?”
妺喜把纱账抓起来,哧得一声又撕开了几条。
“我什么都不喜欢。”
妺喜继续撕着纱帐,柳眉蹙着,双手用力的样子却让履癸看的心里更加心痒难耐了。
“你喜欢撕纱帐吗?”妺喜撕纱帐的样子更加有一种平日见不到的风情。
“我就喜欢撕怎么了!”
寝宫里的纱帐,转眼就变成了一条条的,要知道织出这些纱帐,是用了多少女工的日日夜夜才用蚕丝织出来的。
履癸目中浮起小姨,吩咐宫女。
“去把宫里的纱都找来,让妺喜娘娘撕个痛快!”
一个男人更爱哪个女人,取决于哪个女人更不爱他。
妺喜一怔,眼中闪现一丝诧异。
不一会宫女就搬来了许多纱帐,大多是一匹匹崭新彩纱。
妺喜才不管那么多,你敢送来,我就敢撕。
“嗤~嗤~”
妺喜细长柔软的手指扯住纱帐用力一拽,纱帐就应声而裂。
妺喜继续撕开纱帐,那响亮的撕裂声音听起来的确能够发泄心中的怒火,让人安静下来。
站在周围宫女的们的脸色却都越来越难看,这些纱有多少是这些宫女亲手织出来的。
妺喜看了履癸一眼。
“只有今天这件事能让我开心一下,看来这个男人不只是想要占有我,还是真心喜欢我的。不过男人就这样,绝对不能给她好脸色,得不到的才永远是最好的。”
妺喜撕了个痛快。
履癸哈哈大笑。
“看你撕朕也很开心很过瘾啊!”
妺喜斜着眼睛看着履癸,瞪了履癸一眼,转身而去。
自从见到伊挚之后,妺喜看到履癸心里就烦。
这一天午后,窗外树枝的影子让人更加慵懒,妺喜正一个人在容台中发呆。
“也许自己以后的日子都要如此度过了。”
咚咚的脚步声想起,妺喜眉头蹙了起来。
履癸大步走了进来。
“妺儿,走,朕带你去看个新鲜的东西,你肯定从来没有见过。”
妺喜本不想去,被履癸拽住了手腕朝外面走去。妺喜就要发怒,但听说是自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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