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对手。老夫知道你三弟暗中跟一些江湖人来往,虽说因为那些三教九流的人物混杂太散,还来不及查出那些人的来路,但这件事宗之既然已经过问了,老夫猜测保不准此时城中发生的事跟你弟弟有些关系。”
裴羡之脸色微变:“叔公,若此事真同三弟有关,那我们……”
此时马车已经离开了天师道,同那些还在向皇城狂奔而去的马车一道汇入主道,裴行庭的脸隐在影中有些凝重,片刻之后,他道:“能保则保,保不了则杀!”
“可是……”裴羡之似乎有些迟疑。
“宗之突然问也有提醒的意思,如果季之在这其中只做了小事,他应当不会问。”
“真到了那一步,由我们动手更好,整个裴家不能为一个任的孩子而全族陪葬!”
“……是。”
……
……
寝宫门前的闹剧只是暂时停歇,安乐公主跪在明宗帝的遗体旁看着明宗帝的遗体出神。
“下……”
“母后体不好,天亮了再告诉她吧!别惊扰了母后!”安乐公主看着明宗帝的遗体,仿佛在对明宗帝说话。
不过边的婢子还是应了一声,领命起出去了。
安乐公主看向在对面靠着明宗帝遗体跪着抹眼泪的李德全,以及零零散散进的官员,还有更多的官员在外广场上,就连她的两位皇弟也在外,大抵是争着什么。
嘈杂声从外传入内,安乐公主看着明宗帝的遗体,喃喃:“反正没人在意这个。”
对面的李德全听到了这句话,眼泪似乎流的更多了。到底是明宗帝边伺候了几十年的大太监,分比旁人要真的多,明宗帝离去,真正伤心的人里头有他一个。
这时,有个婢子从偏走入大,匆匆来到她边,低语了几声。
安乐公主闻言起,跟着婢子走向偏一间内室,一个着素服,披着狐裘披风的女孩子正站在那里等着她。
“见过下!”
“不必多礼。”安乐公主看着狐裘里一素服的女孩子,恍然间响起,她今也一样,“失去”了一位亲人,她看着她道,“止娴,你怎么来了?”
薛大小姐起,看向安乐公主:“公主,先前公主还不曾给过我答复,今,止娴是来向公主要个答复的。”
“你的好意,本宫明白。”安乐公主闻言略略一怔,转过去,背对着她,“只是本宫如今自难保,怕是会耽误于你,你还是另寻明主吧!”
薛大小姐闻言,沉默了片刻之后,脸上竟多了几分苦笑,不甘却又无奈:“有人告诉我,让我带着整个薛家来找公主,公主便会接纳于我……”
“整个薛家?”背对着她的安乐公主微微侧,头已转了过来,“谁让你来的?”
薛大小姐沉默了片刻,终究有些不甘的说道:“卫天师。”
她方才是有意没有先提及愿借势助安乐公主的事,没想到安乐公主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此刻如女孩子所说,安乐公主的反应却截然不同。她不得不承认,那个女孩子把握事态的手段要远胜于她。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不甘也是事实。
安乐公主此时已转向她走了过来:“她人呢?此刻在做什么?”
一旁的一个婢子此时开口了,说话时神颇有些艰难的意味,她道:“听说……卫天师她……她此时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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